陳言和這兩人唯一的關系,就是曾經入住過同一家酒店——這度假村酒店里至少有數百個客人!
至于停車場里,毛妹曾經試圖偷自己的車。
陳言檢查過了,毛妹當初偷車的時候,把停車場的監控破壞掉了。
沒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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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這種事情,陳言其實心中很想立刻離開這個地方的。
但他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若是現在就走,事后若是有人追查的話,反而就很顯眼很可疑。
所以陳言耐著性子,在這里又住了兩天。
每天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咖啡館里喝喝咖啡,看看雜志,去滑雪場看看風景,在度假村的餐廳里吃吃大餐,回房間里里休息刷刷手機。
就這么又住了兩天。
期間他觀察到,在兩人死后的第二天,有本地的警方來到酒店里調查過,還進入了毛妹的房間里看過。
甚至還有警察來敲陳言的房門,不過只是例行摸排,問問陳言這個住在對門的客人有沒有聽見或者看見可疑的情況。
陳言表示沒有后,警察做了一個簡單的登記也就離開了。
后面的事情,就跟陳言無關了。
在度假村住到第五天,陳言退房離開。
大g在積雪還沒有化去的道路上蹣跚而行,緩緩離開了這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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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酒店房間的門被靜靜的打開,兩個身影在黑暗中迅速走了進來。
空空的房間里無人入住,進入的兩個人卻沒有開燈,只是拿著一個電筒,靜悄悄的走到了房間中央。
這個房間,是陳言之前居住的那個屋子。
退房后房間經過了清理和打掃,一切看起來干凈而整潔。
其中一個人站在房間的中央,四顧了一圈后,搖了搖頭:“沒什么可疑的……周圍的幾個房間我們都看過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么?我們應該立刻回去,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
“不。”
房間里另外一個人,明顯是一個女人,用低沉的嗓音緩緩道:“他來過這個房間!”
“嗯?”
“門鎖上有痕跡……是他的手法開鎖留下的痕跡。當初受訓的時候,他開鎖的本事就不過關,總會留下一點痕跡,為這個我曾經狠狠嘲笑過他很多次。”
這個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氣,語氣很篤定:“他來過這個房間,用潛入的手段開鎖進入過!”
“也許,是行動之前的調查可疑目標?畢竟這個房間就在目標房間的對面,也許他只是把這個房間的客人當成可疑目標,過來排查一下?”另外一個拿著電筒的人低聲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總之,查查這個房間這幾天的入住客人。”
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潛入過這個房間,撬過這里的鎖!而那個婊子的房間剛好就在對面!我不覺得這些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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