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陳言皺眉道:“既然有這么一番往事……那么,那個孫家的對頭邪修已經重傷隱藏躲了起來,這種修士受傷,一旦重傷不知道要沉睡多少年才能養回來。
你說的沈院長的性命危險,又是從何來的?”
沈十七緩緩道:“當年那個邪修,偷偷在暗中用手段,以血咒之術,給院長夫妻兩人都下了咒術。
那個邪修和孫家有仇,恨不得讓孫家全家死絕,所以下咒的時候,不但咒了孫常年,就連沈院長也一并下了。
那種咒術不是普通咒術,乃是一種血咒,那人也是心狠,居然將咒術和他自己的性命綁定在了一起。
只要他活著,就能咒死對方,要想破除咒術,就必須將他斬殺才行。
可惜老道士當年功虧一簣,只是將那個邪修打得重傷后逃匿,他重傷后,應該是用了一種假死的法子躲藏在某地沉睡。
他沉睡后,院長爸爸,也就是孫常年,后來不久就意外去世了——其實就是咒術發作,是那個邪修發動了咒術!
但不知道為何,那個邪修大概是重傷后修為不支,咒死院長爸爸后,就停了下來。
已經無力再咒死院長媽媽。這才讓院長媽媽活了這么多年。
只是……一旦他醒來,就可以重新發動咒術,就能要了院長媽媽的命!”
陳言嘆了口氣,語氣古怪道:“你既然這么說的話……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那個邪修,快要蘇醒了?”
“是!”
沈十七神色凜然,沉聲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那個邪修,最多兩三年時間,就要蘇醒了。老道士當年的一劍傷了他的根本,險些擊碎了他的丹田,才讓他沉睡了這好幾年。只是老道士修為不夠,年紀也太老了,動手的時候力有不逮,其實是敵不過那個邪修的。
用以命換命的打法,拼命一擊,才拼出了這么一個結果來。
只要那個邪修一旦醒來,就可以發動咒術,要了院長媽媽的命——而且,他是肯定會發動咒術的!
絕不可能因為孫家人已經死絕了,就放過院長媽媽。
因為,那個血咒術,是他用性命綁定的,咒術一旦釘下,就無法解除。縱然他自己想放棄,都放棄不得。
那種咒術很是邪惡,走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路子。
一旦下了咒術,就必須完成,若是放過對方,收回咒術,那么下咒之人自己就要承擔厲害的反噬。”
“所以,要想保住你院長媽媽的命,就只能找一位高人,去斬了那個邪修?”
陳言仿佛笑了笑,卻忽然笑容一斂,冷冷道:“沈十七!你剛才和我說了這么許多,說起來頭頭是道,如同歷歷在目一樣。
其中那么多細節,那么多隱秘,只有當事人才可能知曉的!
可你卻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說的這么仔細?!”
沈十七沉默了一下,他的臉上表情也變得古怪了起來,低頭苦笑了一下后,他才緩緩道:“這些事情……是那位老道士,親口和我說的。”
陳言:???
沈十七嘆了口氣,摘下了身上背著的一個帆布書包來,從里面翻了翻,摸出一個用毛巾層層包著的東西。
當著陳言的面,沈十七一層層的揭開外面包著的毛巾,露出里面的一樣東西。
赫然是一展銅銹斑斑的油燈!
這油燈應該很有年代了,雖然是銅質的,但上面的銅銹已經呈現出淡淡的綠色。
造型古樸,陳言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也不知道這是哪個朝代的東西。
不過這個東西一拿出來后,陳言下意識的聳了聳鼻子,仿佛嗅到了一絲極為微弱的,但卻有些熟悉的氣息!
“此物,名字叫做鎮魂燈。”
陳言盯著這銅質的油燈仔細看兩眼后,忽然眉毛一挑!
離火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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