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蘇晨他們那邊想問題,也許人家做的并不過分,不過這還是勾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給羅爾斯先倒了一杯熱水,略顯平靜的說道:“有什么事情慢慢說,想必蘇晨他們不會做得特別過分。”
羅爾斯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冷笑,“不會過分,他們做的可太過分了。”
“這兩個人居然把關于咱們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楊欣月去處理。”
“你說,這不是瞧不起咱們嗎?”
“這不是在羞辱咱們嗎?”
“讓一個小丫頭和咱們談,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王教授一臉驚訝,他實在想不到對方會用這樣的招數。
不過他并不覺得這件事情做的有多么過分,不過是換了一個人與他們交流,這沒有什么。
如果那兩位在忙,即便不換成楊欣月,也可能換成其他人。
有什么憤怒的?
羅爾斯繼續憤怒的說道:“最可氣的還不是蘇晨和王建峰,可恨的是那個小丫頭。”
“他才來基地幾天,居然還敢和我那么說話。”
“我和他討論,他卻直接告訴我不會和咱們有任何的合作。”
“你說說,他一個小丫頭如果沒有得到某些人的指使,會說這些個話嗎?”
王教授明白了羅爾斯是什么意思。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一切還不是咎由自取嗎?
之前是他們要與蘇晨合作,看見有了好東西就把人家給拋棄了,現在他們好東西拿不出來,又想和對方合作,人家怎么可能直接答應呢?
刁難一下也沒什么問題,最起碼也要讓人家順順氣吧,不能只想著自己而不想別人。
看見王教授還是沒有什么反應,羅爾斯皺著眉頭說道:“有什么看法?你是不是覺得這一切我們都罪有應得?你覺得這是我咎由自取。”
王教授搖了搖頭,坐在了羅爾斯的身邊。
“我可沒有那么想,不過蘇晨他們生氣你也應該理解。”
“至于楊欣月嘛,畢竟年輕氣盛,而且當時他也在場,怎么可能不生氣,說話的語氣可能重了一些。”
“但是你作為前輩也好,作為基地的總指揮也好,總不能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吧。”
“再說了,咱們還有求于人。”
“我看你還是要與他聯系,無論如何也要說服他幫助咱們,他們要是不幫忙,你說咱們能怎么辦?”
這才是問題的核心。
別看羅爾斯這么憤怒,可是他確實沒有辦法,所以只能把自己內心的憤怒宣泄給旁人,而不敢宣泄給楊欣月。
要是惹怒了這個小丫頭,這小丫頭以后要是直接不聯系自己,自己就更沒有任何辦法了。
不過,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讓他去聯系楊欣月他實在有點不愿意。
之所以見王教授,打的主意也是想讓王教授去和楊欣月聯系一下,畢竟王教授和那邊的關系還算好一些。
“既然你這么說,那你就去聯系聯系他,勸勸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要求才能幫咱們。”
聽見羅爾斯這么說,王教授也沒有拒絕,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臨走的時候告訴羅爾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