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軍了?那么陸景他們是否也是如此呢?
——
衙門所在的幾名守門衙役遠遠看到奔馬疾馳而來,有人都被嚇得趕忙往旁邊避開,這馬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不過那騎手馬術高超,縱馬沖到了衙門跟前猛然一勒韁繩,馬兒竟然人立而起,在街頭長鳴
隨后馬上騎手直接翻身下馬,沖入了衙門內部。
“襄陽官員何在,襄陽官員何在?”
“這位軍爺,這位軍爺,還請稍等,我等立刻去稟報大人!”
衙門中有官差趕忙回應,這來的傳訊之人氣勢洶洶,背槍扶刀,看著簡直是要殺人,哪敢有半分耽擱,一邊去通知官員,一邊則是趕忙將人請到衙門大堂休息。
“水,水——”
楊天磊大吼幾聲,官府的差人趕忙送來一皮囊清水,前者就在衙門大堂內“咕嚕咕嚕”往口中狂灌了一大袋水,連肚子都微微撐得鼓起,這才緩和了口渴。
守在邊上的官差看的暗暗咋舌,更是被來人身上的煞氣逼得不敢多言。
也是這時候,襄陽太守邵寄靈和殷曠之幾乎是一起從后堂急著走來,身邊則跟隨著幾個衙役。
進入衙門大堂,一見到騎手的模樣,兩人還不覺如何,但身邊的幾個武功不俗的衙役就立刻覺出這騎手不簡單了。
“快,快說是何軍情?”
邵寄靈趕忙詢問,楊天磊抹了抹嘴也不廢話,簡單解開外甲,露出了里面綁在身上的竹筒,他一把拽出,又從里面取出信件遞過去。
“洛陽告急,慕容永領兵進犯洛陽之時,翟遼疑似與之勾結,同樣起兵來犯,此番外敵來勢洶洶,大帥命我傳訊求援,我不眠不休狂奔行五日才到這里,還請大人速速準備軍需糧草以及可戰之兵!”
殷曠之心頭一驚,在邵寄靈還有些六神無主的時候立刻問道。
“洛陽距離襄陽路途不算近,沿途城池眾多,怎么軍情怎么直接送到這里來了?”
當初殷曠之和楊天磊雖然在船上有一面之緣,但如今幾年過去,前者已經長大成人,后者也飽經風霜又穿戴甲胄,雙方都沒認出對方來。
楊天磊直言不諱道。
“沿途諸多城池要么陷落,要么被困,更有一些腌臜之輩望風而降,如今我所知的,只有洛陽一帶由大帥領兵抵抗,其余地方.”
“那許昌呢?”
“在下不知,只知道早已失了聯絡,我見南下情況不妙,一路狂奔至襄陽!我已經人困馬乏體力不濟,還望兩位大人速速向朝廷傳訊,與我同行傳訊之袍澤,大多已經殞命!”
楊天磊一口氣說出這么多話,但句句要命,而且光是看他甲胄上的污血,就知道他這一路行來十分不易!
殷曠之聽得死死攥緊了拳頭,一邊的邵寄靈已經臉色慘白,口中喃喃都帶著驚慌。
“怎么會,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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