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宇一來一去,到莊霖將龜甲沉入長江的荊州江段,前后距離收到班師傅傳訊也就也就過去一天多時間而已。
而在當晚,班師傅和龔師傅回到休息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司天監古樓那邊從昨天到今天那可太熱鬧了,不斷有設備和儀器被搬進來,安保力量也明顯更上了一層樓。
這兩天所有人都異常亢奮,畢竟司天監的玄天儀實在是太過打破常規科學定義了,讓聚集起來的專家學者都興奮不已。
說實話,班師傅和龔師傅也對玄天儀極其感興趣,只不過他們知道得更多,也就多一層擔憂。
這會兩人回到酒店,一個盤坐在床上閉目養神,一個則坐到窗臺前習慣性打開半個窗戶,朝著外頭的夜空望了一眼。
“唉,老.龔老頭,你說我沒有察覺到被破法,子安先生那邊應該是收到了消息了吧?”
龔師傅盤坐在那沒有說話,班師傅就點了根煙,并沒有施法,依然是用火柴比劃著點著后開始吞云吐霧。
煙霧飄到龔師傅那邊,后者臉頰明顯抽了一下。
“我在靜定之中呢,抽什么煙啊!”
“別裝了,你心也不靜,否則煙飄不過去,咱們聊聊嘛,司天監那邊今天不是準備派工作組去荊州了嘛,不至于瞎貓碰上死耗子,正好找到子安先生他們吧?”
“聊什么?子安先生還用你我操心?就算找準了地方,子安先生又不是石頭做的,他不會走啊?”
“子安先生當然不用我們操心,可是咱們明天就要搬地方住了,我是怕后面咱不方便收消息啊!”
龔師傅正想說話,忽然就笑了。
“你看,用得著你操心,這不來了?”
話音才落,窗外的夜空中響起一聲清脆的鳥鳴,隨后一只山雀就飛到了窗臺上,又一下蹦跳到了班師傅的肩頭。
班龔兩人心中一定,前者一伸手,那山雀就落到他手心,直接化為了一張展開的白紙,上頭以靈光浮現一行行小字,更有意韻潛藏其中,讓班師傅能以神念接收到更多信息,隱約之間似乎能看到龜甲與長江
“怎么說?誰回的信,是子安先生還是劉公子?”
“子安先生,他讓我們安心就在司天監參與研究,適時也做一些貢獻,至少不要被踢出來,其他的事他們會搞定”
“你看,我就說吧?對了,有說什么細節嗎?”
班師傅微微點頭,下意識看向窗外的天空。
“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快要下雨了”
“啊?這?”
“不是這,是荊州一帶的長江上游!你來看看.”
班師傅將信紙展開,龔師傅立刻湊了過來。
——
同一天夜里,幾乎就在班師傅和龔師傅收到訊息的時刻,莊霖已經御風而起,來到了荊州一帶某處的高空。
俯瞰四方,人群聚集之密集,燈火之明亮,都遠非古時可比,而且莊霖更清楚接下來的一些年月,才是這個時代真正高速發展的時候,將來的燈火會愈發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