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心里早有預警,但是面對一向如同一座冰山摸樣的“未婚妻”,忽然變得嫵媚模樣說出的勁爆話語。
錢博達腦回路“轟”的一聲,有些呆滯地發出了本能的疑惑、
“你說什么?”
“啊?沒有聽清楚嗎?”
蘭子君瞇起眼睛輕笑,雙臂輕輕環抱住自己笑道。
“我說我綠了你啊,從我們訂了婚約就開始,幾乎每個晚上我都會和……”
“閉嘴!!”
就像是火星掉落進火藥桶。蘭子君還沒有說完的話瞬間引爆錢博達。
“你個婊子!”
錢博達眼睛里都能噴出火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對被綠都是零容忍!
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還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
哪怕他想要殺了蘭子君,哪怕他連蘭子君的手都沒有摸過。
但是蘭子君怎么敢,怎么敢綠他,還是從那么久之前…
見到蘭子君沒有任何悔改知心,甚至還主動挑釁,語氣滿是譏諷地說道。
“你想聽聽那個人最喜歡和我用什么姿勢嗎?”
“閉嘴!!!”
是可忍孰不可忍!
蘭子君一句話讓錢博達徹底破防,整個人的理智已經完全消弭。
憤怒、羞恥、恐懼!
此刻的錢博達心中只有這三種情緒,三種情緒交織融合。
理性的琴弦崩斷的同時,名為殺意的情緒,就這樣被醞釀出來了。
雙目血絲暴起錢博達抄起桌面上的紫砂壺。
“去死吧!臭婊子!”
紫砂壺成為錢博達的武器,高高舉起瞄準蘭子君的太陽穴就砸落下去。
殺了她!然后逃走!我才不要進監獄!
正在進行殺人舉動的錢博達實際上并沒有完全失了智。
要是蘭子君只是‘綠’了他,錢博達到也不至于就這么殺了她。
畢竟她背后的蘭氏集團,在本市勢力通天,與他們正面交鋒,沒好果子吃。
可眼下,他謀殺蘭子君計劃敗露,這就屬于蓄意殺人未遂。
并且,錢博達知道以蘭子君縝密的性子,她必然還調查了自己的其他罪證。
那些罪證也是相當要命的存在,足以送錢博達進去待個十幾年了。
錢博達可是很了解自己這位“未婚妻”,要是沒有百分百把握,蘭子君絕對不會出手。
數罪并罰,錢博達心知肚明,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里每個生日了。
甚至以后他都不能給別人疏通了,只能淪落到被疏通的地步!
大好青春,怎能在鐵窗中度過?!怎能被其他人疏通?!
此時錢博達只感覺很慶幸,慶幸蘭子君這次是單獨約見自己。
所以先下手為強,在這里殺了蘭子君!
手中落下的動作在錢博達眼中開始變慢,飛快活躍的大腦在不到半秒的時間內,已經構思出了一系列的計劃。
首先這里獨棟,外人不會來!
只要殺死蘭子君后,快速離開現場。
半夜偷偷派人來收拾殘局,然后讓父母安排人,把自己送出國。
躲避個幾年風頭再回國,一切照舊,我還是瑞凌集團的大公子!!
想到這里的錢博達已近癲狂,一心一意要置蘭子君于死地,腦海中所有的理智漸漸被瘋狂占據。
紫砂壺在手,我今天就開了你蘭子君的瓢!
讓你這張死人臉臉,徹底變成真的死人臉!!
“給我死!”
錢博達手中紫砂壺,眼見要落下砸中蘭子君。
而蘭子君的反應則是跟她的外貌嚴重不符,雙腿用力,整個人猛然朝著左邊撲倒。
這下躲閃讓錢博達的襲擊直接輪了一個空。
過于前斜的身體險些失去平衡,錢博達左手按在桌面才保持身體不摔到在桌子上。
看著躲閃的蘭子君,錢博達眼神一狠直接將手中的紫砂壺扔出,目標正指蘭子君的腦袋。
可惜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錢博達,投擲水平實在是差了不少。
加上蘭子君一直注意著錢博達的動作,一個快速低頭更是確保飛出的茶壺不會觸碰到她。
咵嚓——
錢博達紫砂壺脫手,砸中遠處的墻壁上,茶水、茶葉伴隨著破碎的茶壺碎片飛出。
“草!”
沒砸中蘭子君,錢博達極其惱火,咬著牙繞過茶桌就想要徒手殺死蘭子君。
跟蘭子君有名無實,從不關心她的錢博達并不知道。
平日里閑暇時光,為了保持身材的蘭子君會抽出兩個小時鍛煉身體,學習散打跟拳擊。
沖上來揮拳攻擊的錢博達被蘭子君一個滑步就躲開。
接著一個肘擊正中錢博達的鼻梁,下手穩準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