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見了蘇躍的名頭,紛紛對蘇躍的方向走了過來,仿佛想要看看蘇躍能不能給他們一個解釋。
和沐鑫酒店出現的問題一樣,蘇躍不由自主掃了他們幾個人一眼,冷笑了起來:“你們怎么知道我是蘇躍?我可沒有佩戴工牌啊。”
當他們聽著蘇躍問出了這樣的問題,紛紛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正是因為他們幾個人的回應卡頓,讓蘇躍明白現場的人十有八九又是被找來的。
隨后,蘇躍來到郭楷的面前,聲音顯得非常冰寒:“你還沒有看明白嗎?這些人都是有人找來找茬的,何必跟他們解釋那么多。”
郭楷聽著客人都是來找茬的,身上的氣勢立馬就有了變化,忍不住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人:“你們都是來找茬的?那你們的指使者是誰?”
在場的客人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趕忙裝傻充愣:“什么找茬,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蘇躍看著他們幾個人的樣子,輕笑了起來:“你們可以裝作你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這里損壞的東西,我希望你們按價賠償。”
隨后,蘇躍對郭楷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將財務找來,現場定價。
要是客人沒有損壞東西,他們算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覺得酒店里面的衛生不好。
但是他們擅自打掉酒店里面的器材,那就是他們的不對,賠償應該算是最基本的事情。
當客人聽著自己需要賠償這里的損失,趕忙來到蘇躍的面前,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你們什么意思?你們的酒店不衛生,莫非還不讓我們說了嗎?”
蘇躍滿臉好笑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發現他的雙腿發軟,仿佛連站都要站不住了。
不用問,他非常有可能在強撐著,不能辜負了后面那個人拿出來的錢。
既然蘇躍已經看出了他們來到了窮途末路,自然沒有跟他們好聲好氣的樣子。
只見他來到被打爛的桌椅面前:“這種事情不管放在什么地方,我們相信都不會有意外。”
僅僅十分鐘時間,郭楷將損失全部計算了出來,放在了蘇躍的面前:“蘇總,這是我們所有的損失,您看看。”
蘇躍瞇著眼睛看著郭楷手中的計價單,放在了客人的面前:“你們看看,這些都是被你們損壞的物件,你們只需要賠償掉我們的損失,我們愿意為了自己的行為負責。”
郭楷聽著蘇躍愿意承認酒店出了衛生問題,連忙來到蘇躍的身旁,仿佛想要說些什么。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蘇躍立馬瞪了他一眼,讓他沒有了言語。
蘇躍比郭楷的格局要大,他能看懂不少人性,明白他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僅僅幾秒鐘時間,人群里面有兩個人走了出來,滿臉帶著無奈:“我們哪里有這么多錢啊,要不是因為有那個人的金錢支持,我們也不會做這種違心的事情。”
有了一個人在前面帶話,不少人都站了出來:“就是啊,他才給我們幾百塊錢一天,現在要我們賠償幾萬塊錢的東西,我們不干了。”
為首的男人看著他們已經將老底全部泄露了出來,滿臉帶著憤恨。
奈何他已經沒有了辦法,畢竟蘇躍現在隨便抓一個人都是人證。
與此同時,蘇躍來到了他的面前,輕笑了起來:“怎么樣?你是愿意自己交代出來,還是讓我慢慢逼問你。”
當他聽著蘇躍這樣說,苦笑了一聲:“我們都是被人找來的,你應該也聽見了,他們都是幾百塊錢請來的群演。”
蘇躍微微點了點頭,掃了男人一眼,再次開口道:“把你們后面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不然我只有讓你們賠償這里的所有損失。”
說到這里,蘇躍下意識看了一眼郭楷的方向:“我記得你們酒店的前臺好像是大理石做的吧?這玩意貴啊。”
郭楷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不經意看見了蘇躍的表情,方才點了點頭:“對啊,那東西幾萬塊錢一米,我們平時連打都不敢打一下,他們居然打碎了,膽子是真的大啊。”
經過兩人一番夸張的演繹,為首的男人立馬被說服,將一張照片放在蘇躍的手里面:“就是他找我們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