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他知道蘇躍不會讓步,滿臉帶著無奈:“王欣然給我錢的。”
本來他覺得自己說名字,蘇躍應該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他沒有想到,蘇躍正好最近在調查王欣然,這一次算是送上門來了。
男人將王欣然送錢給他的事情完整交代了出來,滿臉帶著訕笑:“您看看,能走了嗎?”
蘇躍搖了搖頭:“跟我坐在汽車上面,你屬于什么報社的?”
既然他能留在這里拍攝,相信他和編纂文章的人應該是認識的。
男人只能怪自己被發現,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我為什么那么早來這里。”
蘇躍滿臉淡漠坐在汽車上,看著男人不斷發脾氣,并沒有打擾他的意思。
只要他依舊想要從事這個行業,那他能做的事情僅僅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事情說出來。
短短五分鐘時間,男人實在扛不住蘇躍的逼供:“我是江崖報社的。”
蘇躍在手機里面搜索了報社的位置,第一時間對江崖報社開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撥通了蘭子君的電話,將江崖報社做這些事情的事情全盤說了出來。
正好蘭子君那邊在開發布會,相信蘭子君可以立馬將江崖報社出偽證的情況公布出來。
本來蘇躍以為江崖報社的選址應該在某個高檔的辦公樓,誰知道居然在一個破舊小區里。
只見男人指著前面的破爛小區:“就在那個里面,你能不能自己過去?不要帶我?”
在他的眼睛里面,自己要是跟在后面,里面的人根本沒有理由饒恕他。
奈何蘇躍已經將他當做了證人,滿臉寒意搖了搖頭:“對不起,沒有借口,跟我來。”
只要他愿意跟著自己,蘇躍可以將責任放在報社的身上。
而他要是不愿意跟在后面,蘇躍只有將所有的責任放在他的身上。
到了那個時候,男人需要賠償多少錢都不是他應該考慮的問題了。
當男人看著蘇躍認定了自己,頂著一張苦瓜臉跟在了后面,兩個人來到了江崖報社。
江崖報社的注冊地僅僅是一間小小的公寓,誰都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正兒八經的編輯。
只見蘇躍拉著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讓里面的人開門,盡量配合我,我保證你沒事。”
既然他做了這么多虧心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出賣蘇躍的事情。
短短幾秒鐘時間,里面的人將大門打了開來,一眼就看見躲在后面的蘇躍。
奈何他們已經來不及關門,讓蘇躍來到了里面。
只見蘇躍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滿臉帶著笑容:“那么著急關門,你們認識我啊。”
幾人對視了一眼,本來想要否定。
誰知道他們發現男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立馬知道自己已經被出賣了。
沒有了辦法,為首的編輯站了起來:“不知道你來找我們有什么事情?”
在他看來,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應該搞不過他們。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蘇躍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主動對他們出擊。
只見蘇躍將手機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是我們遠圖投資的公告函,律師函也有。”
要是他們的操作沒有影響到遠圖投資,相信蘇躍應該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奈何江崖報社寫出來的新聞嚴重影響到了蘇躍,讓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他們就算將事情鬧到了上面,相信上面的決斷同樣是誰先寫的,誰先拿出證據。
因為新聞里面的內容都是蘇躍從來沒有做過的,他并不相信這些人能拿出證據。
當他們聽著蘇躍已經吃死了自己,滿臉帶著難看:“你憑什么能找到我們的?”
他們的位置都是假冒的,網絡上面的信息幾乎都是假的,他們壓根不相信有人找他。
誰都沒有想到,蘇躍居然找到了一個記者,讓他帶路來到了大本營。
這一次,蘇躍可不打算放過他們,冷笑了一聲:“你們看看,你們這一次怎么處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