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點了點頭,又看向鐘期:“鐘同學,那天在醫院我可是一直等了兩個多小時啊。據說醫院那幫大夫,對你可是驚為天人……你都做了什么了?”
蘇躍隨口說道:“也沒什么。我的手比較穩,再加上唐隊的身體素質不錯。”
崔佳得意地說道:“那當然了,鐘期的手,那可是連我都佩服的穩,說是精密的機器都可以。”
然后他話鋒一轉:“對了,小小怎么樣了?”
正這么說著的時候,阿奇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一下正要開口的言清。
阿奇自顧自地拿著電話從辦公室走了出去,到外面去接電話。
此時言清才繼續說道:“恢復得不錯,而且聽小小父親說,那些大夫總想要鐘期的聯系方式,甚至還想塞錢……但是小小父親可是正派得不行,一毛錢也沒接,也根本不提供鐘期的聯系方式。鐘同學,你可真是香餑餑啊。”
鐘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為了救人,超常發揮了。”
言清繼續說道:“再過個七八天的,應該就有結果了。這一次抓到蘇躍,我們就可以回青州了。到時候你去崔佳家能先住一段時間,他家可大,復式樓,你去絕對合適。”
吱嘎一聲,阿奇推開門,打斷了對話。
他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開口說道:“我們又有活了。金哥那邊有了點進展,但是線人死了。今天早晨發現的死亡,具體情況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至少昨天晚上他們還通過電話。現在唯一的線索,就看看能不能在尸體上找到什么蹤跡了。”
聽到這話,辦公室里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抬起頭來看向了阿奇。
崔佳站起身來,說道:“看來到了我和鐘同學一展身手的時候了。”
阿奇點了點頭,又看著蘇躍點了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具體細節,你們在車上和金哥溝通。”
蘇躍站起身來一起往外走,而他的心里已經開始琢磨了起來。
毒販……那么那個電擊致死的中年男性,是否也并非是單純的事故死亡?畢竟他做的是光纜生意,平日里也是要接觸電的。雖然吸毒,但是他家里很明顯沒有什么負債。那么問題到底在哪里?現在的局勢……又是否會對自己的計劃產生什么幫助?
專案組的成員們與蘇躍一同抵達了案發現場,發現項海天和金天琴已經在那里,兩人手里都拿著一個鐵罐裝的速溶咖啡,顯得相當疲憊。
長時間的盯梢工作讓他們眼下的黑眼圈格外明顯,氣色極差。
案發現場位于死者的家中,這是一間位于居民樓內的普通住宅。
屋內的裝修并不豪華,給人一種簡陋的感覺。
看到專案組的同事到來,項海天和金天琴才從倚墻的姿勢站直身體。
金天琴的聲音沙啞地問道:“來了?”
阿奇開玩笑地說:“怎么?金哥,你的嗓子也開始向老向發展了?”
然而,金天琴并沒有心情開玩笑,他既感到疲憊,又因為線人的突然死亡而心情沉重。
他擺了擺手,問道:“崔佳和鐘期呢?”
阿奇解釋道:“他們說如果是謀殺的話,犯人不會選擇電梯作為出入通道,因為電梯里有監控。所以他們決定走樓梯。”
等了一會兒,蘇躍和崔佳終于氣喘吁吁地趕到了。
他們抹了一把汗,顯然是因為爬樓梯而累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