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紐約后,他計劃進入紐約大學,學習一些自己感興趣且需要的課程,享受一下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悠閑時光。
他已經在國內準備好了推薦信和各項學歷證明,對于進入紐約大學,他充滿信心,因為美國對高端人才的接納態度十分明確。
然而,他需要注意的是,米國的監控攝像頭技術比國內要成熟得多,尤其是在紐約這樣的大城市。
因此,他不能像在國內那樣行動。不過,紐約的好處在于,警署并不像國內那樣負責,由于平民也可以持槍,米國每天死于槍擊的人并不少。
七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馬布爾機場,等待半小時后再次起飛,最終在燕京時間12月6日早晨十點抵達紐約。
但此時紐約卻是黑夜,即紐約時間的12月5日晚九點。
下飛機時,蘇躍發現仍然是黑天,這讓他感覺有些奇妙,因為他剛剛睡醒沒多久。他收拾好東西,從行李架上取下背包,走出去時正好遇到了周圍。
周圍對這個年輕的男孩子有些印象,畢竟轉機后飛機上只剩他們兩個華人了。
然而,兩人并沒有交流,只是微笑著互相點頭致意,然后就擦身而過了。
周圍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還有些青澀的男孩子就是蘇躍。
他現在和身邊的正常人沒什么區別,按部就班地去取行李,然后等待離開機場。
然而,在從出口離開時,蘇躍察覺到了異樣。
下機通道口有幾個白人警員正等待在前面,這架民航客機落地會有這樣的待遇嗎?
蘇躍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自己的手續絕不會有問題,但他也不想惹麻煩,畢竟剛剛落地。此時在這里,他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必須慎之又慎!
蘇躍提高了警惕,眼神在通道口逡巡,腳步不知不覺地減慢了一些。此時通道中下飛機的人很多,當他腳步變慢后,身后有個美國人立即超越了他,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在那個白人越過他的那一剎那,蘇躍假意蹲下系鞋帶,然后抬起頭來觀察眼前的情況。
守在通道口的警員足有十人,這些人看起來大腹便便,但即便只是如此,這幾個人也足以將蘇躍的去路封死。
“這是怎么回事?”蘇躍心中有些不解,“國內發現了?發現我還活著?可是即便發現,對付我的方法會是這樣嗎?還是說其他落地的飛機也是同樣的情況?”
蘇躍的腦袋里迅速思考著,但他并沒有得到什么準確的結果。
此刻線索嚴重不足,但他也并沒有表現出什么。
此時,一名守在通道口的叫做詹姆斯的警員正看著通道口,他剛剛看到一個人蹲下系鞋帶。
當他蹲下后,他身后的人們立即超越了他,完全隔斷了視線。
可是當那波人過去,視線稍微能夠看到一些的時候,他卻發現那個系鞋帶的人已經消失了!
此刻蘇躍正與他擦肩而過!這名警員自顧自地嘀咕著:“看漏了嗎?無所謂了。”
而這名叫做詹姆斯的警員不知道,他剛剛看著的蘇躍,正剛剛從他身邊走過,正好聽到了他口中所說的“whatever”。
聽到這話之后,蘇躍的心里這才放松了一些,看來這種安保并非是針對誰,而是例行公事嗎?
如果真的很嚴肅,那么他也不會說出“無所謂”這樣的話。
而且從這些在下機通道等待著的警員們臉上的表情和展露出來的放松氣質來看,他們也并非是在應對什么嚴肅事故。
蘇躍稍微放松下來一些,但并沒有完全放松戒備。
因為他并不知道此刻在這里的警員們的目的。
畢竟是完全更換了一個新的環境,這些細節問題從網絡上是查詢不到的。
他的瞳孔迅速掃過他視線中的每一寸,然后將它構筑在思維殿堂之中。
紐約肯尼迪機場比白云機場還要大上不少,但即便如此,這里人來人往的也顯得人口有些密集。
蘇躍加快了腳步,迅速朝著行李區過去了。
然而在行李區,這里的警員則是更多了一些。
蘇躍回想起了之前在飛機上看到過的“黑客組織將會公布丑聞”這件事,心里想著這或許會和眼下如此高密度的警員有什么關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