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躍是一個讓他感到束手無策且充滿遺憾的對手,他渴望能與蘇躍正面較量。
原以為機會已失,但現在,他意識到,這段旅程還未結束。
蘇躍還活著!
此時,在國內的深夜,粵州的王琳琳看著那張帶著笑意的臉,胸口涌動著窒息的感覺。
“他……果然還活著!”
“他沒有食言!”
王琳琳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巨大的幸福感和驚喜包圍著她。
她試圖收斂情緒,但很快發現無需如此,因為整個女生寢室都沸騰了。
“竟然是蘇躍!”
“啊啊啊啊!蘇躍好帥啊!”
“張奇竟然是蘇躍,難怪能做到那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王琳琳眼角掛著淚水,看著室友們興奮地討論蘇躍,她有些意外,但隨即笑了,知道這在情理之中。
她帶著淚水的笑容格外美麗,但此時的她渾然不覺,心中只想著盡快飛到米國,去到蘇躍身邊。
小小看著這一幕,原本僵住的手臂因震撼而無法拿穩咖啡杯,杯子就這樣掉落,啪嚓一聲碎了一地。
這聲音驚醒了小小,但她并未理會滿地的碎玻璃,只是盯著電視上蘇躍那淡淡的笑容,仍有些難以置信。
“他沒死?”
“太好了……”
小小心中并無責怪蘇躍之意,反而因他的“假死”而鼓起了勇氣。
這一次,她已做好準備,不論身份、立場如何。
“蘇躍……”
“等我!”
小小的表情變得堅定,她知道自己該做出何種選擇。
在法庭上,杰希爾法官瞪大眼睛看著蘇躍,張著嘴卻不知該說什么。
不僅杰希爾如此,在場的人都保持著沉默,這場沖擊實在太過震撼。
然而,在這樣的氛圍下,蘇躍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了,可以繼續了。我是蘇躍,也是張奇,我為自己辯護。”
蘇躍的話語讓法庭內的每一個人都面露震驚之色,然而,他所言之事卻又似乎合情合理。
即便杰希爾法官當初拒絕了“張奇”的律師辯護申請,不僅會失去公眾的支持,更無法有效阻止張奇。當張奇聲稱自己的律師是蘇躍時,人們初時并不相信,以為他在說謊。即便有少數人相信,也絕未料到張奇和蘇躍竟是同一人。因此,當張奇“變身”為蘇躍時,人們才感到如此震撼。
在這種情況下,杰希爾法官其實并無理由阻止張奇“請”蘇躍辯護,因為張奇就是蘇躍,被告人為自己辯護,再正常不過。
“好了,我們繼續吧。”蘇躍從容不迫地說道,臉上帶著笑意,望向面色難看的杰希爾法官。然而,蘇躍說完后,卻無人接話,整個庭審大廳陷入一片寂靜,只有蘇躍的輕笑聲顯得格外突兀。
“是啊,如果我是你,突然發現要陷害的人突然換了身份,也會感到困惑,不知所措吧。”蘇躍繼續說道。
杰希爾法官深知,若再讓蘇躍說下去,他們將成為全米國的笑柄。于是,他連忙開口:“張奇先生,這里是法庭,是公平公正公開的地方。我們現在不清楚你的真實身份,按理說,庭審發生這樣的事,已無法按常規條例進行裁定。但鑒于本案特殊,張奇先生,你如有異議,可再次申請相關條文,進行下一步處理。”
然而,蘇躍卻打斷了他的話:“本案確實特殊,恐怕是唯一一次法庭上除了被告,全是原告的公開庭審了。”
法庭內的人們聞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明白蘇躍這句話的含義。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或許也是為了擺脫困境,杰希爾法官問道:“你是說奇利亞律師與原告有利益往來嗎?”
蘇躍望著這個看似和善的老狐貍,心中冷笑,并未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這場對我蘇躍的庭審新聞直播,一定會向全米國,甚至全世界轉播吧?如果接下來信號突然被切斷,或者聽到什么張奇在法庭上大開殺戒,甚至引爆炸彈與人同歸于盡的消息……那么,這代表什么,我想各位觀眾應該很清楚。”
“雖然他們這么做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一旦發生,希望各位心中最好有所準備。既然能做出栽贓陷害這種事,他們的底線到底在哪里,也是個未知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