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立刻回答:“沒有,我可以確認這一點。”
“李老師,你的意思是……”高翔已經隱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以他的聰明才智,很快便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沉默片刻,聲音顫抖地問道:“難道……蘇躍偽裝成我的樣子去見了你?”
李歐雖然不愿相信這個事實,但似乎除此之外,別無解釋。
“應該是這樣了。”他無奈地嘆息道。
高翔的語氣中透露出震撼,但李歐卻不知如何安慰。這時,高翔打斷了他的思緒:“李老師,我明天就回國。”
“我本來就不習慣德意志的生活,現在有了新的目標,當然更有動力了。”他繼續說道,“我沒想到,蘇躍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回國了。”
能夠進行如此夸張的偽裝,除了蘇躍,世上再無第二人。而李歐在國內刑偵界的特殊地位,使他掌握的情報連一些高級官員都無法企及。他的學生遍布各地,人脈廣闊無垠,甚至對安全局的存在都了如指掌。
然而,這也正是蘇躍所利用的。他的厲害之處在于總能出其不意地出現在人們意想不到的地方。這次,他甚至偽裝成高翔來拜年,簡直令人震驚。
但高翔很快從震撼中恢復,聲音變得興奮起來:“我想了很久,對蘇躍的行為模式有了一定的總結。這次他既然再次回國,就一定能找到他的蹤跡!”
“李老師,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現在負責蘇躍案子的人是誰?”他急切地問道。
李歐明白高翔的意思,但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對偽裝成高翔的蘇躍所做的承諾。這種感覺讓他心中有些怪異,不過他并未多言,只是點了點頭:“我會盡力的。”
師生二人沒有再多說,掛斷了電話。李歐立刻撥通了另一通電話。
“喂,李老師,新年好。”接電話的是安全局的二把手劉龍石。
李歐有些猶豫,但很快便直言不諱:“蘇躍回國了。”
聽到這話,正在吃年夜飯的劉龍石整個人僵住了。蘇躍回國了?他怎么不知道?米國那邊不是還在大肆搜尋蘇躍嗎?
李歐繼續說道:“這個消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元旦時,蘇躍偽裝成高翔來我家。當時我沒看出來,但現在幾乎可以確認,蘇躍已經回國了!”
“不可能有別人會像高翔那樣對蘇躍的事情那么執著,而這正是蘇躍所利用的。”他補充道。
劉龍石聽著李歐的話,感到有些頭疼。他能理解為何如此確認是蘇躍,但問題在于,從元旦到春節,已經過去了二十三天。在這段時間里,蘇躍有足夠的行動時間,他肯定已經不在燕京了。
“知道了,老師。”他回應道,“這的確像是蘇躍的行事風格。我會把這個消息在內部公布出去的。”
掛斷電話后,劉龍石放下筷子,站起身來。雖然是大年三十,但他習慣性地沒有飲酒。他立刻沖下樓,直奔安全局而去。
與此同時,在中海市的中央大街電影院,鄭甜甜驚訝地發現,盡管是首映,但竟然有這么多家庭選擇在除夕晚上來到電影院。電影院里人山人海,幾乎可以用“摩肩接踵”來形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