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網站上開始大肆宣傳總統候選人的話題,網友們也紛紛猜測最終能登上寶座的人選。蘇躍將投票結果呈遞給弗爾斯。
弗爾斯看到自己的票數竟未進前三,驚愕之下失手將水杯摔落,熱水四濺。“為何?我的票數竟還不如華府的州長?這簡直是荒謬!如此情況,我還爭什么總統之位!”弗爾斯的信心受到嚴重打擊。
蘇躍連忙安慰:“老板,別急。我們雖然基數不高,但這也意味著我們的進步空間巨大,完全有可能成為最后的黑馬。”
弗爾斯半信半疑地看著蘇躍,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在這個世道,實話往往難以被接受,而奉承之辭卻總能輕易打動人心。
“那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弗爾斯原本打算利用自己的身份優勢進行角逐,但內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就連同為總統候選人的鄧力多也與他針鋒相對,讓他行事處處受限。
蘇躍見弗爾斯已逐漸信任自己,便說道:“我們支持率雖不高,但支持者都是忠誠度高的群眾,穩固他們無需太多精力。關鍵在于找出排名前三者支持率高的原因,逐一擊破。”說著,他將統計好的名單遞給弗爾斯。
弗爾斯看到蘇躍早有準備,臉上露出一絲欣慰:“排名第一的是鄧力多,第二是州長胡阿克蘭,第三是聯邦法院的副總理明斯維特。他們為何支持率如此之高?”
蘇躍解釋道:“鄧力多之所以基礎牢固,主要是因為他之前與內普的斗爭中,將主要受眾定位在不發達地區,內普事件后,他的好感度更是飆升。至于其他兩位,也各有其優勢。”
弗爾斯怒視著排名第一的鄧力多,咬牙切齒道:“那你說,我們該如何應對?鄧力多的支持率如此之高,我們似乎束手無策啊!”
蘇躍又拿出一疊資料遞給弗爾斯:“您仔細看看,這是我們隨機抽樣采訪的群眾對于鄧力多的看法。”
弗爾斯翻閱著采訪記錄,只見其中充滿了對鄧力多的贊揚和對及中情局的批判。他不耐煩地翻動著頁面,直到蘇躍指出其中一條特別的回答。
“您看這條,”蘇躍指著一條采訪記錄說,“這位選民選擇了明科維特和弗爾斯,而沒有選擇鄧力多。他的理由是,鄧力多在內普事件中毫發無損,說明他也不是簡單人物。”
弗爾斯眼前一亮,終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弗爾斯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行字上,心中萌生了一計。他贊許地看向蘇躍:“這件事你辦得很漂亮。”這篇評論無疑是鄧力多的一個破綻,只要在上一次風波中稍加引導,讓人們對他產生些許懷疑,便足以掀起新的浪潮。
蘇躍謙遜地低下頭:“謝謝老板夸獎。”隨后,他轉身離開,將那份偽造的采訪資料扔進了垃圾桶。不久,垃圾被清理走,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
蘇躍深知,在焦急與渴望信息的人們面前,任何看似合理的解釋都能成為他們堅信的“真相”。于是,他撥通了電話:“你好,請通知各位記者,明天上午8點,我們將在中心大樓39層舉行一場新聞發布會。”
電話那頭傳來應答聲,蘇躍掛斷了電話。他知道,這樣的電話在每天數以萬計地打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接著,他撥通了另一個號碼,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鄧力多先生,你好啊。明天上午8點,中心大樓有一場新聞發布會,我想你會很感興趣的。”不等對方回應,他便掛斷了電話。
城市被濃霧籠罩,一切都顯得那么朦朧,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混亂。
第二天,當記者們涌向中心大樓39層時,卻被一名工人攔住了去路:“不好意思,這里已經被征用,現在不允許進入。”
記者們嗅到了新聞的氣息,紛紛圍住了工人:“這是真的嗎?這里為什么被征用?”
工人顯然不太擅長應對這樣的場面,他支支吾吾地說:“因為……因為水漏問題,這棟樓已經不能用了。稱重墻被水腐蝕,很危險的。”
記者們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這條新聞引爆全網的景象。他們繼續追問:“這棟樓是誰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工人被問得不知所措,只是不停地重復:“我只是個干活的,我不知道……”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鄧力多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面,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不簡單。
工人們見到鄧力多,下意識地喊道:“老板好!”這一聲稱呼,讓記者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