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和米國之間的較量勢在必行,而如今蘇國表面上與華夏關系親密,但暗地里卻想與米國合作。
國家與國家之間,利益才是最核心的。但現在的情況很可能決定未來幾十年的風向。
說白了,這是一個站隊的問題。蘇國的存在可以說是一個特殊的異類,在華夏的陣營中大多是社會主義國家,唯獨蘇國是資本主義國家。
原因很簡單,米國和蘇國的恩怨近百年,無論從哪方面看,蘇國都沒有和米國合作的理由。但如今卻因為蘇躍,兩國即將達成合作。
真的只是表面那么簡單嗎?東沿海的負責人也靜靜地觀察著兩人。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雖然東沿海國家沒有直接參與,但愛得娜也時刻關注著國內民眾的輿論導向。
她也經常關注蘇躍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說,實在是令人驚嘆。無論是從華夏的逃脫還是在米國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平生罕見。
影響真的不大嗎?那未必。此時的切洛布斯基心中也略顯緊張,他接到的命令是要表現得足夠強硬,讓其他國家感受到蘇國的底牌足夠強大。
對切洛布斯基來說,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以至于他還沒能完全適應自己的角色。但他也隱晦地握了握拳,然后微微一笑。
“這個破壞規則的人,對你們來說,也是很頭疼的存在吧。”
眾人都沉默了。對資本主義國家來說,這樣一個變數的出現,顯然對他們極為不利。
“那我就直說了,這份議案的通過與否,其實有你們沒你們差別不大。”
此話一出,整個會議室的人都震驚了。在這種會議上敢說出這樣的話,那得有多大的把握?眾人都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安尼斯圖敲了敲桌子,然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果然啊,漢尼拔那個家伙在你們俄羅斯吧?不過這么一個吃人的家伙,你們也敢用他。”
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敲著桌子,安尼斯圖對切洛布斯基步步緊逼。
同樣的語言漏洞,同樣的語言陷阱。切洛布斯基卻只是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這份議案同不同意是你的事。”
說著,幾個參會的國家代表都明白了什么。
這其實也是安尼斯圖的目的。他是怎么知道漢尼拔在蘇國的呢?原因是在三個月前,他就已經接到了漢尼拔出境的通知。
而他出境的地點就是莫斯科。由此看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吃人的瘋子已經和蘇國人搭上了線。
此刻的切洛布斯基顯得胸有成竹,面帶微笑,敲了敲桌面。會議已經進入了最后一個階段——投票表決。
雖然大家都在等待兩方表態,但在這圓桌會議上,既然沒有華夏,那么最大的兩方就是蘇國和米國。
“抱歉,我們不和吃人的瘋子打交道。”安尼斯圖冷哼一聲,隨即扔下手中的議案轉身離去。如果此刻要形容安尼斯圖的內心活動,那就是“挑戰”兩個字。
他此刻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地位正在受到挑戰。
不僅是他的地位,還有他身后所代表的米國的地位。
近幾百年來,米國的地位可以說是無可爭議的最強。作為一個世界上的超級強國,它擁有著極大的話語權。但如今,卻因為這么一個小小的罪犯,在會議上自己居然被人無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