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扶蘇,我們大秦如今菽(豆子),粟(小米),麥,還有稻的畝產量有多少?”
嬴白記得好像最多的,也不過一百多斤。
一百多斤啊,也就后世的一個零頭罷了。
……
提起大豆,嬴白不免想到了“大豆之父”莊炳昌。
那一刀,砍了萊陽的大動脈,也毀了大豆的根基。
而原因僅僅只是兩個不務正業的學生想要搶錢去網吧上網!
被打時,教授還一直死死地拿著自己的包,明明只是想要保護好那些對國家而言無比重要的資料,明明已經愿意給他們錢了,可兩人的屠刀卻依舊扎進了教授腿部的大動脈,導致教授失血過多而亡。
最可惡的是,他們翻開包沒找到錢只是罵了幾聲便跑了。
而教授原本有機會不用死,原本他已經辦好的入職手續,第二日便要開始繼續研究大豆,可他最終卻只能不甘離世。
這對華夏而言致命的打擊,即便到了她穿來的那年,依舊也只能是個遺憾。
華夏的大豆大多依舊只能倚靠進口,被人拿捏。
那無知的兩個惡魔少年,毀的何止是一座城!
嬴白忍不住咬牙,表情都變得兇狠了起來。
扶蘇自然也聽到了嬴白心中的這些想法,同樣為那位教授感到不甘和可惜。
他呼出一口氣,安撫的摸摸她的小腦袋,隨后問庖長。
“庖長,你可知我們大秦如今這菽,粟,麥和稻的產量如何?”
庖長道:“小的只知麥最多也不過一百多斤,至于其他,想來也不過幾十到百來斤吧。”
“每每糧食成熟,這稅一交,便也剩不得多少了。”或者說,根本不夠繳稅。
庖長眼露復雜,“長公子,如今外頭的百姓大抵都是吃不飽的。”農人每每都得在下次稅收前,努力湊齊上面要的糧食。
而他們的口糧,也只有麥連著殼磨成粉后做的麥餅,連著殼做麥飯,亦或是豆粥配著粗粗腌制過的咸菜等。
那些個細糧,他們是沒資格,也吃不起的。
所以這菽,公子您還是別折騰了吧。
最后一句話,庖長自是不敢跟扶蘇開口,只敢在心里想想。
可惜扶蘇接收不到他這念力。
嬴白覺得這糧食也得搞起來啊!
如今的大秦當真是一窮二白的!
“扶蘇,你到時候快些把紙張搞出來,我再給你畫一些方便干農活和開荒的農具。”
當真是一雙手難倒嬴小白啊!
扶蘇頷首,心里其實比嬴白更著急。
……
如今正值七月中旬,咸陽差不多應當是六月初至六月底進行播種水稻的,約莫十月可收獲?。
嬴白想,是時候可以先和農家先接觸起來了。
到時候雜交小麥,雜交水稻,雜交大豆,如何授粉等等……爭取收獲的時候能讓大秦的糧食稍微增長幾十斤也好。
一畝地若是能增長幾十斤的話,那一百畝,五百畝乃至整個大秦呢!
只可惜對于這些事情嬴白只能紙上談兵,具體如何還得靠農家的人去辦。
如今大秦諸子百家都還存在,這對嬴白而言,是件好事。
這么多的人才啊,讓政哥全都撈到自己碗里來!
嬴白的腦子里忽然冒出了一系列的計劃。
那些人不是總罵她政哥是暴君嗎,她偏不讓他們得逞。
總有一日,她要讓全大秦乃至剛剛成為大秦百姓的六國百姓都夸她政哥是個有為的仁君。
嗯……那家也得用起來了。
(家:秦始皇時期主要從事記錄民間傳說和街談巷語的工作?,并呈報上級?;官位地位不高,且一直都被視為“不入流”的學術流派)
這些個古代人現下可能還不太明白,誰先掌握了輿論,誰就掌握了話語權。
誰掌握了話語權,那誰就掌握了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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