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再多余的話,便不是她有資格說的了。
如此這般,不知不覺間,李斯便帶著呂雉來到了學宮的選址處,基本已經靠近城門口方向了。
主要是這地兒,不擠,以往無需拆太多黔首的房子。
選址很大,動手的人也不少,幾乎快建了大半了。
然才稍稍看了會兒,便有人來尋李斯,李斯便只能著人去安排呂雉二人后便離開了。
今日是第一日,一切都還不著急。
……
而這邊,嬴政處置完這些個官吏重新安排后,去信給李斯讓他那邊重新安排一個郡御史前來。
并未等到,便再次啟程。
而這一次,同樣和在沛縣時候一樣,百姓幾乎都出來送了。。
車道兩邊密密麻麻,許是知曉陛下心中有黔首,不會輕易傷害他們,大秦銳士趕都趕不走。
項家人同樣也混在了里面,滿眼復雜的看著他們離開。
和項家人的復雜不同,虞侃看著起碼跟在蒙恬身側的一兒一女卻是滿心欣慰感慨。
誰能想到阿虞的一次離家出走,當真能為虞家帶來出路呢!
他看著虞姬和虞子期從自己身側經過,下意識便想抬手,最后忍了下來。
虞姬和虞子期仿佛心有所感的回過頭,朝著他的方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來,好似在告訴他,無需憂心,他們如今很好很好。
因為人多,車駕走的很慢,嬴白便趴在小窗戶上朝著外面看著。
……
“政哥政哥,這一次送你的人好像比上次更多了呢!”畢竟是郡嘛。
嬴白看了一小會兒后回頭同嬴政說道:“政哥你高興不?”
嬴政手執竹簡,沒有說話,但眉宇間的松快卻也能看出他心情亦是不錯。
“你就傲嬌吧。”
嬴白嘿嘿的笑了一下,繼續朝著外頭看去。
她觀察著百姓面上的不舍,還有歡送,樂呵呵的。
直到看到幾張混跡在人群中特別明顯不高興的臉,身上的氣勢也同普通百姓不同。
嬴白蹙了蹙眉,歪了下腦袋,“這幾個人好像有些不一樣。”
她忽然想到了項家人。
“政哥政哥,這些滿臉不高興像別人欠了他們八百萬的人不會就是項家人吧?”
“話說哪位是項梁來著?”這位可是最恨政哥的了吧。
嬴白看的很仔細,可惜嬴政對這個一點不感興趣。
最后,嬴白找到了一個臉色最臭的,猜測他就是項梁了。
找到以后,嬴白也不看了,轉身吭哧吭哧爬回到嬴政身側,將小腦袋搭在他的身上當枕頭。
“政哥,這一次這位項梁應當真的被氣得半死了吧,好不容易追上了,可惜侄子壓根就不想跟自己走,連見一面都不愿意。”
她上次可是看到項羽寫的那信了,若她是項梁,估摸著也得被氣一氣。
“你說這項家人最后能想通效命大秦嗎?”畢竟這些個貴族未來日子能不能過的好,機會可就在這里了。
嬴政聞言,想了想,不答反問,“阿白,對于項伯這個人,后世是如何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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