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檢測再說,權至龍不會中文是吧,他英文可以嗎?我們需要問他點事情,韓語翻譯還在聯系。”
“他英文可以的。”
“那行,你們在這邊等會兒吧。”
木奕坐回安云凈旁邊,握住她的手:“沒事,我給朋友打電話問了一下,輿論發酵太快了,到時候估計還要出線上的通告。”
“嗯,你先聯系聯系壓一下國內這邊吧,事實寫寫無所謂,亂造謠就太過了,h國那邊我再去聯系,他們經紀團隊估計也在趕緊處理。”
權至龍沒可能吸毒的。
且不說前不久他剛回部隊進行了每年的例行訓練,這種訓練都要體檢的,而且全家人每年都會有例行的詳細體檢,結果也都完全沒問題。
至于新聞里提到的是因為某演員跟娛樂場所某女生有關系引發了相關違禁品事件,媒體聲稱權至龍也與此有關——
權至龍不是那種放縱自我的人,安云熹戀愛的時候家里人自然會了解這些,即便是真有疑點,他們會去查的。
安云凈在餐廳時就給自己在首爾的秘書去了電話,她要事情原原本本的真相。
安云凈現在的表情倒是還好,只是皺著眉——雖然知道妹妹現在完全有能力面對這些,但不妨礙她因為妹妹受到輿論攻擊、妹夫被這樣爆黑而生氣。
木奕看到安云凈摁了摁眉心,伸手攬上她的肩膀:“怎么了?”
“沒事,只是在想那些媒體。”
當初跟舅舅李成乙斗贏之后,安云凈接手了母親留下的所有遺產,其中也包括一家報社,這次完全可以用上。
后面她主要工作離開首爾,那邊的很多事情也慢慢交給安云熹,妹妹學得不錯,把資產管理得也很好,媒體方面也有涉獵,至于其他的,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
“華國這些,我來想辦法。”
木奕握著老婆的肩頭。
不能說是捂嘴,但是亂寫謠言,那就過分了。
安云凈點頭,一會兒妹妹他們結束檢測再詳細安排這些吧。
其實,她不是只擔心媒體,而是想起了十年前,因為《花》拍攝事故在醫院治療的安云熹,那差一點就出了問題的止痛藥。
從那之后,只要妹妹身體不適,安云凈幾乎次次都會親自盯著默安的醫療團隊負責妹妹的身體。
后來,貼身的助理,家里的阿姨,還有保鏢,他們一直小心地在杜絕意外。
工作人員采集了樣本,權至龍獨自坐在采集室里等待。
他向后靠在墻壁上,仰頭深呼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權至龍,你再這么想給我從車上滾下去!
[你絕對不是那種人!
[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不懷好意的渣宰!
[相信你不是應該的嗎,你難道要跟我說你不值得相信嗎,那你解釋一下——
[他們憑什么就那樣空口造謠,沒有證據就要對你立案嗎!
十二年前的那次,痛到他幾乎要去尋死。
他在深夜的公園里遇到一只小貓,遇到,一個人。
十二年后,那個人緊緊抓著他,大聲吼他,眼淚卻撲簌撲簌像是斷了弦的玉珠——
是心痛,是擔憂,是雖然害怕但也要在他面前強行拉他出去的咬牙。
被安云熹卡著下巴看到她通紅雙眼的那一次他就醒來了,從那些自怨自艾的痛苦中醒來。
總是如此,總是因為擔心對方卻又無意中傷害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