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據調查時他準確知道的那個娛樂場所的名字和地點,就真的沒有去過了。
權至龍當然沒有得到女室長的具體個人信息,警方只是跟他說了一些調查情況,請他進一步說明。
這里面疑問太多。
權至龍不禁發問:“女室長是誰?她關于我的行為的描述是否屬實呢?因為據我所知她還有毒品前科,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單方面的證詞,她的陳述到底是否可信,其實我覺得非常值得懷疑。”
就這樣一句跟du品都扯不上直接因果關系的所謂證詞,實在是……
也因為這個人的這句證詞,他被調查,安云熹也因此被一次次中傷。
他們的感情被質疑,因為現在輿論環境中的對立,安云熹被嘲諷得尖利。
她維護他被嘲諷洗地,因為這所謂的娛樂場所女室長相關,被賦予所謂“可憐”實則幸災樂禍的攻擊。
本來,本來就已經為警方對他的立案和涉
質疑心痛不已。
權至龍忍不住握緊了手。
那些曾經的瞬間,在新聞之后,就會變成所謂的“證據”,他的小動作也好,他們之間的互動也好。
評論區是兩級反轉的,有些人是“預言家”和“當代福爾摩斯”的。
記者也提到了這些:
“有人這樣說,即使在現在的節目中,也能看到你輕微的身體運動還有頸部運動,身體這樣過度多動,以及說比較長的話的時候會出現停頓或脫節、詞不達意,有人據此懷疑是不是吸毒du了,對此你怎么看?”
權至龍緩了緩,說道:“由于我的職業特性,在公共視野展現出的樣子,和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在日常生活中的樣子都是不一樣的,并不是只能這樣或那樣。”
被判斷本身是作為藝人當然要承受的部分,公眾人物必然要在隱私和言論自由上讓渡。
但是——
“對于與這次毒品事件相關的牽連,說實話我很傷心。”
所有的地方都被放大,惡意曲解。
雖然,雖然經歷過很多很多,被請愿自殺也好,被各種攻擊也罷,但是,果然還是一時間無法立刻消化。
權至龍抿了下嘴巴:“再說明一下的話,我從6歲就開始作為童星生活,到今年為止在演藝圈已經生活了30年,不管怎么說,因為跳舞時間很長,身體比一般人稍微柔軟一些。
“而且從某個瞬間開始,因為經常會誤傳我說的話,所以我說話的語氣也是,自從有了影響力之后,就變得小心翼翼了,說話的時候也很有負擔感。
“因為每一句話都要負責任地說出來,不是被外界強迫、而是被自我強迫的觀念所折磨,不管說什么話的時候,都會思考地更久一些,想要更慎重一點。回溯記憶的話,在思考的過程中,那個中間的時間就會顯得很長。
“其實對于通過媒體或者其他方面接觸我的人來說,真的很真心地,哪怕是最瑣碎最細小的提問,為了誠懇地回答那些問題,在慎重考慮的過程中就會有那些看起來木訥或者脫節的表現。這點如果我能改正的話,應該會努力改掉的。
“但是我覺得,至少這十多年來,我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也是有我自己的信念的,會思考自己的想法,有時候會苦惱很多,因為不想說空話。”
他說得無比認真,表達得緩慢而清晰,停頓過后又補充:
“很抱歉,因為這些,不只是這些,還有其他的事情,牽連到了我身邊的人。”
雖然并非是他的過錯,但看到那些評論,那些攻擊……
上一次,他赤腳站在露臺的墻內,聽著安云熹偷偷在露臺上哭。
這一次,她緊緊抱著他,眼淚止不住地流:“可是我很心疼,什么都沒關系,但是oppa,我很心疼你”。
她哭著問為什么,他也沒有辦法回答。
權至龍忍不住抬了下眼睛,眼眶里波光閃過。
家人,一直在奮力為他證明的粉絲,朋友……
“請耐心等待最后的結果,會好好向大家給出一個交代。”
最后,他跟表達感謝接受采訪的記者深深鞠躬:“我更感謝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