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肩背起沈梨初的書包,裴聿向沈梨初伸出手:“走吧。”
沈梨初小跑上去,牽住裴聿的手,兩人一前一后地朝外走去。
昨晚下了一場雨,雨勢很小,但直到現在都還在下。
裴聿不喜歡這樣的天氣,因為沈梨初的身體弱,淋了雨,就容易生病。
特別是換季的時候,無論裴聿怎么預防,沈梨初都會發燒感冒,無一例外。
今天的裴聿依舊是把沈梨初送到座位上后,又摸了摸沈梨初的額頭,沒察覺有發燒,這才放心離去。
沈梨初這個班是特殊班級,偌大一間教室只擺著七張課桌。
她的同桌是一個女生,名叫岑秋,性格開朗,待人熱情真誠。
每次裴聿來,她都會全程將視線放在裴聿身上,卻一次都沒跟裴聿搭過話。
等裴聿走后,她就會將視線落在沈梨初身上,盯上一會兒,才會移開視線。
還次次都是這樣。
沈梨初將把書包里的大肚水杯放在桌面上,又將點心盒子和水果盒子拿出來,準備放在抽屜中的動作一頓。
她將水果盒子打開,朝岑秋的方向遞過去:“岑秋同學,你吃水果嗎?”
過了好一會兒,岑秋才從里面拿了一顆藍莓,低聲說了句謝謝。
藍莓很大一顆,她將藍莓捏在指間翻來覆去看了看,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情來。
那顆藍莓,岑秋最終還是沒吃,放在了書桌抽屜中。
另一邊。
謝長宴和江景珩都注意到了今天裴聿的異樣。
大課間的時候,江景珩終于忍不住了,偷偷摸摸問道:“裴哥,你嘴癢嗎?”
裴聿罵罵咧咧:“你嘴癢,你全家都嘴癢!”
江景珩忍不住委屈,他這可是在關心裴聿唉!
裴聿又將視線投向謝長宴,摸著嘴角那一塊地方,臉上得意的笑容越來越盛。
謝長宴莫名其妙:“發什么癲?”
“嘴實在癢,就找面沒刮膩子的墻去蹭蹭。”
放在以前,裴聿肯定就會跟謝長宴爭論起來了,今天卻完全不一樣。
裴聿故作深沉一笑:“算了,你們肯定不會懂的。”
沈梨初可是主動親他了,而且還親口說愛他。
雖然是在夢里。
謝長宴面不改色:“有病就去治。”
江景珩贊同地點點頭。
等中午,裴聿接沈梨初去食堂吃飯的時候。
沈梨初忽然湊近,烏黑的瞳眸很認真地盯著他嘴角那一塊地方。
她好像說了句什么,但看見沈梨初,裴聿就忍不住陷入那個夢境回憶的裴聿并沒有聽清楚。
裴聿:“嗯?”
沈梨初眉頭微皺起:“我問,你這里是長什么了嗎?”
“沒長什么啊。”裴聿耳尖有些發紅,他總不可能告訴沈梨初,自己做夢,夢見她親了自己的唇角那里吧。
沈梨初眉頭皺得更緊了:“沒長什么,那你這里怎么紅了一塊,還有些破皮了。”
聽見沈梨初說破皮,裴聿又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確實感覺到有一絲刺痛。
裴聿也沒想到那一塊皮膚那么不禁摸,不過摸了一上午時間,居然就破皮了。
沈梨初憂心忡忡:“等吃完午飯后,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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