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秋哽了哽,還是有些不肯相信:“那他把你的資料和筆全部沒收,不讓你回家學習,只讓你回家陪他玩呢?”
沈梨初臉上的表情有些更不好意思了:“那是因為我回家后,一旦認真學習起來就容易忘記時間。”
岑秋又不甘心地問了好幾個問題。
沈梨初一一回答了。
她神情恍惚地望著正前方的多媒體黑板,岑秋沉默了很久。
究竟是誰在傳沈梨初是裴聿的童養媳這種事情啊!
還有,那些說沈梨初為了坐穩裴聿童養媳這個位置無所不用其極的,也是亂扯!
等回去后,她就一個一個拉黑聯系方式,再斷絕來往。
晚上七點。
裴聿坐在地毯上,沈梨初坐在沙發上。
在給裴聿上藥的時候,沈梨初就將她今天和岑秋的交談告知裴聿了。
沈梨初只是覺得很愛笑,才分享給裴聿聽的。
卻沒想到,裴聿臉瞬間黑了:“別讓我知道究竟是哪些人在亂傳。”
沈梨初:“不能打架哦。”
盤腿坐在地毯上的裴聿,此時乖得跟什么似的,點點頭,保證道:“我不打架。”
沈梨初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裴聿又慢條斯理地道。
“我罵人。”
沈梨初:“……”
“還童養媳,一個二個真跟葉長舒一樣,全是封建余孽。”
當然,外面要是傳他是沈梨初的童養夫就不一樣了。
那這可實在是太棒了!
最好能拿個喇叭在謝長宴和沈謹行這兩人旁邊循環播放。
他,裴聿,是沈梨初唯一的童養夫!
沈梨初巴巴道:“也不能隨便罵人,罵人和打架一樣,也是不好的行為。”
裴聿答應得飛快,將腦袋輕輕放在沈梨初左腿膝蓋上,哄道:“好那我也不罵人,我跟他們講道理。”
“以‘德’服人。”
他瞇著眼睛,將那個德字咬得很重,透露著一股意味深長的味道來。
一無所知的沈梨初,拍拍裴聿的腦袋,開心道:“就是這樣,要做一個講道理的人。”
裴聿嗯了一聲。
恰時,旁邊的手機鈴聲響起,沈梨初看了一眼是裴父打來的,連忙開心地接起,脆生生喊道:“裴叔叔……”
裴父給沈梨初過完成年生日后,就連夜出差去了。
這會兒他才剛把工作忙完,明天才能回來,打這通視頻通話的原因,就是問沈梨初有最想要的什么特產禮物沒有。
沈梨初想了想,聲音軟軟道:“我最想要的就是裴叔叔明天安全回來。”
裴父心頭軟得不行。
在沈梨初跟裴父打視頻通話的時候,坐在地毯上的裴聿默不作聲地聽著,只是時不時用小拇指去勾勾沈梨初的小拇指,以此吸引沈梨初的注意力。
沈梨初怕癢,就干脆將裴聿作亂的那只手握在手心,準確無誤地找到前幾年裴聿骨折的那只小拇指,輕輕地摩挲著。
那時候,裴聿的小拇指骨折剛好,但仍需要進行康復訓練。
在監督裴聿的康復訓練做完后,沈梨初都會替他揉一揉。
長此以往,這已經形成了下意識的習慣。
望著沈梨初不斷摩挲著自己小拇指的動作,裴聿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那場令他痛徹心扉的夢中。
在謝長宴為沈梨初舉辦的葬禮上,他從盛滿鮮花的棺槨中得到的斷指也正好是自己骨折的這只。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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