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裴聿似乎要比去年更忙。
裴父從沒有想過讓裴聿走大多數人的道路。
又一個周末,連續兩天沒親眼見過沈梨初的裴聿,一回來就緊緊抱住了沈梨初,吐槽道:“我感覺老裴就差把我當陀螺抽了。”
工作里的裴父跟生活中的裴父,完全是兩個模樣。
就算裴聿是他的親兒子,該教訓的時候,教訓起來也是冷面無情。
裴聿有點慶幸,還好老裴沒有‘心狠手辣’到剝奪他每個周一到周五陪伴沈梨初的時間。
沈梨初拍拍他的腦袋,哄道:“等獎學金下來后,我給你買一份上班禮物好不好?”
裴聿悶聲道:“不要。”
“除非你不動用你自己的錢。”
沈梨初有些哭笑不得:“你還想讓我用你的錢給你買禮物啊?”
“誰規定了不可以嗎?”裴聿哼聲道:“禮物重要的是心意。”
沈梨初小聲道:“不一樣的。”
其實要送給裴聿的禮物,她之前就買了的,只不過是定做的東西,需要點時間等待。
算算日子,下個周應該就能拿到了。
翌日。
裴聿照例將沈梨初送去教室后,才前往自己教室。
在半路上,他突然停住腳步。
普通班級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早自習,校園里有些空蕩蕩的。
裴聿眸光冰冷地望著沈謹行。
沈謹行手里拿著一疊紙張,裴聿都不用猜,就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沈梨初和宋雨眠的親子鑒定。
沈謹行咬牙切齒:“裴家,還真是只手遮天啊!”
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在被裴聿戲耍的團團轉。
裴聿半垂著眼皮,漫不經心地望著沈謹行,并不把沈謹行當一回事兒。
準確來說,是有著裴家做底牌,裴聿將整個沈家都不當一回事兒。
“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兒透露給沈梨初嗎?”沈謹行言語中強壓著怒火。
裴聿也沒打算將沈梨初有著小時候記憶的事情告訴沈家人。
她欣賞著他沈謹行的無能狂怒:“你大可試試。”
沈梨初是他的軟肋不錯。
難道宋雨眠就不是沈謹行的軟肋了嗎?
一個偷偷將宋雨眠對他的利用視做母愛的可憐蟲罷了。
“我保證,在我家小乖得知這件事情時,你在意的人……”
裴聿特意將話不說全。
沈謹行果然被激怒,他胸膛重重起伏著,上前來揪住裴聿的衣領:“裴聿,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越是憤怒,裴聿就越表現得輕飄飄的。
“我身后有裴家。”
裴家。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蘊含著無數底氣和力量。
沈謹行揚起拳頭,朝著裴聿嘴角處落下。
這一拳,裴聿本可以輕松躲過的,但他眼角余光卻突然瞥見了什么,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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