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前腳剛把人哄好,后腳就收到了裴父讓他出國去出差的消息。
這次是真的出國出差,來來回回差不多要耽誤半個月時間,正好錯過沈梨初的開學。
裴聿臉黑得要命。
雖然很不舍,但沈梨初還是拍拍裴聿的腦袋,“我給你收拾行李?”
沈氏集團破產之后,就算沈謹行將爛攤子收拾了,還是遺留下來一大堆問題。
如果不是實在騰不出手,裴父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將裴聿支去國外出差。
晚上的時候,裴聿真開始收拾起行李來。
不過不是他出國出差的行李,而是沈梨初即將開學的行李。
屋漏偏逢連夜雨,壞消息一件接著一件,除極個別特殊原因之外,京大不允許學生在第一學期就搬出去住。
裴聿罵罵咧咧地將行李收拾完后,又耐心地跟沈梨初一一介紹著行李箱里面的東西。
“這邊是我根據天氣預報,給你準備的近一周穿的衣服。”
“這個小箱子是醫藥箱,溫度計在這里,這是退燒藥,這是感冒藥,這是……”
話說到一半,裴聿就止住了聲音。
還在極為認真地聽著裴聿介紹的沈梨初疑惑道:“怎么了?”
她記憶很好的。
只用裴聿給她介紹一遍,自己就能記得清清楚楚。
裴聿:“小乖,白天的時候每隔兩個小時,你就給我發條消息好不好?”
這樣的話,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知道裴聿這樣的要求有點過分,但沈梨初還是愿意慣著他,便小聲應了聲好。
裴聿緊緊抱住沈梨初,恨不得能將懷中之人揉進骨血,時時刻刻不分離。
好一會兒后,裴聿才聽到懷中的沈梨初悶聲悶氣地說道:“要是你是一個玩偶小掛件就好了。”
“那樣我就能隨時隨地將你帶在身邊。”
不愿意分離的不僅僅是裴聿,還有著沈梨初。
但幫助裴叔叔打理裴氏集團業務是裴聿不能推卸的責任。
不能只享受權益,不去履行責任。
裴聿:“會隨時隨地想我嗎?”
“會的。”沈梨初輕聲回答。
好一會兒后,沈梨初又聽見裴聿問道:“那到時候你送我離開,會不會比送謝長宴離開更舍不得?”
沈梨初:“……”
裴聿不依不饒:“小乖,會不會啊,你說啊。”
真要論起來,其實差一點點的。
畢竟謝長宴是不知歸期的那種,裴聿半個月后就回來了。
面對裴聿的追問,好半天后,沈梨初才憋了一句:“不一樣,沒有可比性。”
裴聿不說話了。
就當沈梨初以為裴聿放棄這個比較之時,下一秒,就又聽到他酸泡泡直冒地問:“那要是我和謝長宴都只是出差,半個月之內就能回來了呢?”
他就是在意沈梨初為謝長宴的離開而傷心那么久。
哪怕沈梨初只是單純對這段友誼而不舍。
但旁人是旁人,謝長宴是謝長宴。
哪怕當天離開的人是江景珩,裴聿都不會這么嫉妒。
沈梨初吸了吸鼻子,小聲而又堅定道:“肯定會更舍不得你的。”
對于沈梨初而言,旁人是旁人,裴聿是裴聿。
除去極端條件,裴聿永遠都會是她的最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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