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擾到好不容易合上眼的裴聿,沈梨初連忙把視頻通話掛斷了。
接通張靜雅的電話后,沈梨初問:“雅雅,怎么了?”
電話那頭張靜雅的聲音壓得很低,但語氣特別急。
沈梨初意識到出事了,一邊起身,一邊問:“你們現在在哪里?”
“慢慢說,別著急。”
三分鐘后,沈梨初已經坐上了前往那所會所的車,正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大致就是那個姓喬的富二代,故意把手表放在桌子邊緣之處,就等謝青嵐走過去碰瓷。
謝青嵐說自己可以賠償。
但喬銘韞故意夸大這支表的用處,他不同意謝青嵐光是賠償金錢。
等沈梨初趕到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這種高端會所,是不能隨便放人進去的,得有通行證。
門童沒有見過沈梨初,需要牢牢記住的貴賓庫中,也沒有這一號人物,但他們卻不敢攔。
因為,有著裴家的車牌號在,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踩著門口通鋪的紅絲絨地毯往里走,沈梨初在大廳停下,對迎過來的侍應生輕聲道:“把你們會所管事的,叫去七樓最大的那間包廂。”
早在掛著裴家車牌號的車駛進來的時候,門童就立馬上報消息。
一位侍應生走在沈梨初前側方,引著沈梨初往七樓最大的那間包廂走去。
另一位侍應生則立馬聯系現在會所說話權最大的人。
裴家,是不容得罪的。
來到七樓最大的那間包廂門前,侍應生將門推開,請沈梨初進去后,他不像平時,引完路后就轉身離去,而是時刻守在沈梨初的身側。
不論發生什么事情,裴家的人都不能在這所會所里受傷。
沈梨初一走進去,就聽到了喬銘韞說的那句不懷好意的話。
“除非,你跪下來,跟我道個歉。”
因為那場鬧劇,怕招惹禍事上身,包廂中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喬銘韞和站在他那方的人,以及謝青嵐三人。
包廂門被推開的聲音驚擾到了包廂里面的人。
喬銘韞也朝這邊看來,眉頭一皺。
見狀,立即就有人向沈梨初質問:“你是誰?什么地方都敢亂闖嗎!”
要知道這所會所的包廂,私密性極強。
另外一個人也想表現自己,便緊接著道:“你們會所究竟是怎么保護客人隱私的,信不信我投訴你!”
侍應生低聲道歉,但并沒有一絲一毫要將沈梨初趕走的意思。
張靜雅也沒想到沈梨初居然就這么單槍匹馬地趕來了。
她向沈梨初求助,不是想要讓她來同甘共苦的意思啊。
很快,沈梨初就注意到了包廂外面的電梯在往下運行。
為了保證客戶的隱私性,每個樓層的每個包廂,都是有著單獨的電梯。
而且電梯也是要工作人員刷卡才能運行的。
沈梨初沒忘記過裴聿對她的囑咐,在幫助別人之前,首先要保護好自己的人身安全。
無視一屋子人,沈梨初徑直走到喬銘韞面前,直視著他,聲音淡淡:“表,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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