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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看向葉瀾,“老相識?”
葉瀾笑了笑,喝了口酒,點點頭。
“算是吧。她打傷了我初戀男友,我把她打進醫院躺了小半年而已。”
清冷的句子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續過著我的老年人生活,心里還忍不住感嘆一下,柚子泡茶真好喝。
景木忍不住在一旁嘰嘰喳喳的啰嗦,“葉姐厲害呀,還好我沒招惹過葉姐。”
林知月似乎有些害怕葉瀾,她后退幾步,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藏在了那幾個壯漢身后。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林知月,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知月扭曲著臉,扯著嗓子惡狠狠的開口,“林舟舟,肯定是你勾引阿修,他才會變成這樣的,一定是因為你這個賤人。”
葉瀾簡直笑出了聲,“大姐,你清醒一點,別自己長得丑了就怪咱們大哥長得帥啊。”
景木是我們幾個人中年紀最小的,也是最先沉不住氣。
她不耐煩的喝凈了杯子里的酒,直接將杯子砸向了林知月。
林知月驚得向后一躲,破口大罵,“你個小賤蹄子,找打?”
景木沖林知月翻了個白眼,攤了攤手,“大姐,你來找我們,我就是要打架嗎?廢話那么多干什么?”
葉瀾在旁邊應了一聲,開口,“景木你盡管上,出事了我給你兜著。”
景木活動活動了筋骨,擼起袖子準備開干。
林知月看葉瀾這么胸有成竹的樣子,有些怕了,但為了面子,她只能開口,“怎么,林舟舟,你不怕這幾個小家伙被我的人打死了?”
我挑了挑眉,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啊,林知月,我比較怕你的人被景木打趴下了。”
景木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景木多年學跆拳道,早就已經是黑帶大佬了。
由于家庭環境原因,景木家里人對景木特別不好,動不動就是又打又罵的,還經常不給飯吃。
一次爭執過程中,景木實在忍受不了繼父的家暴,將繼父打傷跑了出來。
繼父懷恨在心,非是拖關系說景木惡意傷人,把景木送進了監獄。
我也是在那時候認識的她。
我真的搞不懂林知月怎么想的,惹誰不好,非在我和監獄小伙伴聚餐的時候來找我,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找打嗎?
我和葉瀾碰了碰杯,景木和林知月那邊的人打成一團,酒吧里一片雞飛狗跳不得安生。
“我一開始沒想到你就是林知意。”
葉瀾笑了笑搖晃著杯中酒紅色的液體。
我專心的吹了吹熱乎的柚子茶,“我也沒想到你會找上我來。”
葉瀾含著糖,笑得沒心沒肺的。
“你這人真有趣,要不是因為你有趣,我才不會找你玩呢。”
葉瀾也是一個怪人。
好吧,我身邊就沒什么能夠正常一點的人,我自己也不正常。
“你也有趣,一聲不吭就離了婚。”
葉瀾沉默了下去,沒有再說什么。
林知月躲在一邊,頭發亂糟糟的,高跟鞋也不知道被踹到哪個角落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