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撫地拍了拍周廷的肩膀,跟著蔣阿叔進入了房間里面。
進到房間里,林知月就靜靜地坐在那里,低著個腦袋,什么也沒有干。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一樣。
換種方式來說,或許是林樂對我們的到來根本沒有反應。
我靜靜的跟在蔣阿叔的身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到了蔣阿叔。
蔣阿叔坐到了林知月的面前,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聲音似乎驚動了林知月。林知月抬起頭來,茫然的看向蔣阿叔。
靠的這么近,我才發現林知月的眸子里一點光芒也沒有,是暗沉的一片眸子。
我下意識將手放在林知月的面前揮了揮,林知月卻好像沒什么反應一樣。
蔣阿叔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小小的皺了皺眉頭。
“丫頭,你回來。”
我老老實實的走了回來,跟在了蔣阿叔的屁股后面。
林知月是被拷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的,這是為了以防她突然情緒失控暴起傷人。
蔣阿叔緩緩的走到了林知月的面前,在林知月面前打了一個響指,林知月無動于衷,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想到了林知月那一天的狀態,試探性地走到了林知月的身邊,稍微在她面前敲了敲桌子。
林知月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試探性地在她旁邊開口。
“林知月,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我是林知意啊。”
然而就在我說出林知意這三個字的時候,林知月卻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她暗沉無光的眸子里突然之間有了亮光。
嘴里說著一些聽不清楚的話語。我試圖靠近一點她,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些什么,卻被蔣阿叔在了身后。
“丫頭,別往那么前。你說她最后一次情緒失控,是在見了上一個心理醫生之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警局的人是這樣子告訴我的,我也查閱了一下關于前一個心理醫生的身份。”
蔣阿叔偏過腦袋看著我。
“如何?”
我小小的皺了皺眉頭,開口回復。
“他的個人記錄十分良好,并沒有任何污點。這才是令我最費解的一點。”
突然間蔣阿叔輕輕的笑了。
“沒有人不會犯錯誤,如果沒有任何污點的話,那只能說明這個身份都是假的了。”
我驚了一下,詫異的看向坐在那里的林知月。
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有問題的不是林知月,而是心理醫生。
一定是在之前心理醫生就在林知月做過什么手腳,然后又通過假的身份混進了警局里,對林知月進行了了新一番的催眠。
到底是誰這么大手腳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皺起了眉頭,突然之間想到了林玉在國外進行的反人類生物實驗。
憑借林玉一個人的力量,怎么可能發動這么大一場跨越國際的反人類生物實驗活動。
在林玉的背后一定還有其他的人。
或者說林玉從一開始進入林家就是一場局。
越往下面想,我越是感到害怕。這已經不是我能夠想象到的,一個可怕的勢力了。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已經死去了的林玉一手規劃的,那她的目的又何在?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蔣阿叔將我攔在身后,自己走到了林知月的面前。
他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個懷表。那個懷表看起來是一個很老的款式了,但是做的十分的精致。
蔣阿叔一邊在林知月面前晃著古老的懷表,一邊在嘟囔著什么。
我稍微靠近,過去了一點才聽見,蔣阿叔嘴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