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我的想法是沒錯的,那么林知月又是在何時就被人催眠了呢?
蔣阿叔繼續開口。
“這只是一種十分滴低俗的催眠手段。這種催眠的方法,甚至已經傷到了林知月的腦神經。”
我的心中彌漫出一股濃濃的悲哀的感情。
到底是誰這么狠心,居然選擇拿一命換一命。
這么說來林知月也算是一個可憐人了,她這一輩子活到了最后都是被人利用,被人蒙在鼓里的。
蔣阿叔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可以判定林知月是在已經失心瘋的情況下,被人下了催眠。但是失心瘋的程度尚淺,用來一旦及時進行救治就會好起來的,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在我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著林知月張著嘴想說些什么的面孔。
我咬了咬牙,繼續詢問蔣阿叔,
“那林知月這個樣子,徹底救不回來了嗎?”
蔣阿叔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林知月這個樣子已經是不可能再喚回她的心智了。你不要妄想在能從她這里打聽到些什么。”
頓了頓,蔣阿叔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
“就算是有什么能留下的消息,也在上一次,那一個可疑的心理師來見林知月的時候就被抹除掉了。”
我驚了一下,想起來第一次見林知月的時候,林知月張著嘴想說一些什么。
但是由于那個時候我沒太放在心上,所以沒有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些什么。
此時此刻的我真是后悔莫及。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是沒有辦法挽回的。
我充滿感激地看著蔣阿叔,深深的朝他鞠了一個躬。
他伸手將我扶了起來,我注意到了他眸子里那一抹復雜的神色。
盡管肚子里面滿滿的都是疑惑,但我還是按捺住了那一抹好奇。
我知道有一些話不該問,有一些話也不該說出口。
說出來了只會讓兩個人都尷尬,又何必將這個問題問出來呢?
現在手上拿到的有用資料并不多,唯一能夠值得欣喜的是警局的監控錄像錄下了當時心里醫生來到警局時的視頻。
就當我感謝完蔣阿叔,準備回到警局里的時候,警局里卻爆發出了猛烈的爭吵。
我皺著眉頭跑進了警局里,顧錦修跟周廷扭打在了一起。
在那一瞬間,我真是煩的一個頭兩個大。
我皺著眉頭直接將周廷拉了起來。
周廷的臉上紅彤彤的,一看就是挨了顧錦修兩拳。
顧錦修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嘲諷的沖周廷露出一個笑容。
幾個警察站在旁邊有一些不知所措。
我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看向站在一邊的警察,
“怎么回事?”
最小的那一個警察開口,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也是訂聽著這邊的聲響才趕過來的。”
顧錦修冷冷的的哼了一聲,徑直拉過蔣阿叔,走出了警局。
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看向了我。
“林知意……”
話說到一半,他卻突然沉默了下去。最后只是扶著蔣阿叔,離開了警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