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就算是這個孩子不是周廷讓親生的,但是,要是孩子在周家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想依照他的性格,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太太教訓的是,這些道理我都知道。”
劉嫂低眉順眼的垂下頭去,可我還是感覺她十分奇怪。
但由于時間緣故,我只能暫時把孩子的事情放一次,憂心忡忡的回了房間,換衣服開始打扮自己。
但臨走之前,我終究還是不放心,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我悄悄來到了楚伯母的房間。
楚伯母正坐在陽臺上戴著眼鏡在織小毛鞋,看到我進來,她和藹的沖我笑了笑,注意力又回到手中的針織品上:
“知意,我打算給寶寶織個小鞋子!其實年輕的時候,我可擅長織東西了,只是太多年不用了,手藝有些生疏。”
聽楚伯母這么說,我只覺得心頭暖暖的,誰說寶寶不是周家的親生孫子,但這段時間以來,楚伯母對寶寶卻是盡心盡力的好。
“伯母,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最近劉嫂怪怪的,今天早上我發現孩子身上起了很多紅斑,可她卻說是無關緊要的,不用到醫院去看,但我還是不放心,所以楚伯母你能不能幫我帶孩子到醫院去看一看?”
我滿臉懇切的看著楚伯母,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這是我真真切切的對她的懇求,同為母親,我想她很能理解我對自己兒子的焦急和愛。
“哎呀,知意你快起來,我知道軒兒看你看的太緊了,所以你放心吧,既然你都提出來了,我一定會幫你!”
看見我都跪到了地上,聲淚俱下,楚伯母連忙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走過來將我扶了起來。
昨天的傷口還沒有痊愈,被我剛才那么一跪又裂開了,膝蓋上隱隱作痛,紅色的鮮血便順著單薄的裙料溢了出來。
“哎呀,知意,你這是怎么搞的?要不要緊啊?”
楚伯母看到我裙擺上的血,明顯被嚇到,滿臉關切的看著我。
我咬緊嘴唇,忍著疼痛,倔強的搖了搖頭:“沒事的伯母,周廷還在外面等我,我不能讓他等太久,孩子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好的,知意,你放心吧。”
楚伯母寬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她誠摯的目光,我又安心了一點。
從楚伯母房間出來,我迅速回房,換了另一條晚禮服,然后忍著雙膝的疼痛,快步跑到門口。
周廷已經從地下車庫取了車,開到門口了。
我乖巧的爬上車,又關上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怎么這么慢?”
周廷狐疑的問。
“沒有,下樓了才發現手包沒帶。”
我拿起手中精致的小手包,輕輕搖晃。
周廷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沒再繼續說話,沉悶的踩動油門,開啟車子。
我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扭頭看向窗外,心里頭卻一直想著關于寶寶的事。
大約一個多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個豪華的會場門口,放眼看去,奢侈華貴的建筑聳立在這片大空地上,威嚴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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