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老先生姓簡!”
黑衣男人直言不諱。
趴在地上的黑子聽到這個姓氏,立馬淡定不下來了,他帶爬的來到周廷面前,抱著周廷的腿,苦苦哀嚎道:“大哥,一定是簡欣然那個女人要報復我,你可一定不能讓他們把我帶走,我會沒命的,大哥……”
可即便黑子怎樣的痛苦哀求,周廷仍舊是一臉冰冷,置若妄聞。
“跟我們走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黑衣男人冷睨著黑子,充滿磁性的話語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哼,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難道你們就不怕得罪整個周家?”
黑子整個人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但他仍然在自己給自己壯膽。
“噯!別瞎說,我們周家可沒有這種賣主求榮的狗!”
周廷滿臉譏笑的看著黑子,然后一腳將他踢開,牽著我轉身就走:
“知意,既然這是周家的事情,就不勞我們費心了,我們還是走。”
“嗯。”我輕聲應答了一聲。
又扭頭看了一眼黑子,他做了多端,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按理來說也是理所應當的,可讓我覺得觸目驚心的是,周廷竟然可以如此絕情。
心里頭對于周廷的芥蒂和警惕,又不由得加深了。
……
顛簸輾轉,回到周家已經是傍晚。
恰逢楚伯父和楚伯母正在就餐,周廷牽著我進門的時候,二老的表情詫異又欣喜。
楚伯母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可眼眶卻紅彤的,“知意,你這苦命的孩子,可終于回來了!”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楚伯母慈祥中又帶著一絲悲憫。
看著老人家為我這樣操心,我心里頭又酸又暖,竟情不自禁的想跟著她一起哭,“楚伯母,您別難受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知意,你該改口了!”
周廷在我身邊淡淡的提醒。
不知為何,這句話對我來說竟格外的熟悉,仿佛曾經聽到過一樣。
我點了點頭,整理了情緒后,努力擠出一個笑:“媽!”
楚伯母欣慰的握緊我的手,“知意,無論如何你回來就好了,經歷了這么多事,我早就已經把你當親生女兒對待了。”
“媽,知意累了一天了,咱們就邊吃邊聊吧!”
周廷語氣和緩,然后牽著我的手,走到餐桌面前坐下。
楚伯母立刻吆喝王媽:“王媽,快多拿兩雙碗筷!”
或許是他們一家人很久沒有這樣圍在一起吃飯了,今天楚伯父和楚伯母的心情格外的愉悅,整個用餐氛圍也格外的輕松。
吃過晚飯后,王媽帶我上樓休息,一路走,王媽還一路跟我念叨著:“太太,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以后,家里都不敢隨便請傭人來了!不過您放心好了,以后您所有的生活起居都會由我親自來照料。”
王媽的話讓我心里頭怪怪的,但我又不想讓她看出來我失憶,所以我故意打馬虎眼問:“你說的是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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