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洛水中學的風評變得很差,連鄰市的記者都跑過來打聽。”
……
“1925年8月17日,天氣大雨。”
“晴兒今兒出去買菜回來,她聽說那位懷孕的女學生跳樓了。”
“她爸媽讓她把孩子打掉,可她不愿意。”
“鄰居稱她父親因為這件事氣得腦出血,母親也變得精神不正常。”
“每天被人談頭論足,不少人說她女兒不檢點,勾引老師,沒有禮義廉恥。”
“再加上魏老師失蹤,或許這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
“1925年9月1日,天氣小雨。”
“魏老師回來了,他整個人變得憔悴很多,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我很擔心他,詢問這兩個月他去哪兒了,可他卻只字不提。”
“晚上我們喝了酒,魏老師很痛苦,他說他熱愛教師這份職業,也熱愛這所學校的一切。”
“最后他喝醉了,迷迷糊糊間我聽見他說有一個計劃。”
“一個顛覆世界的計劃,屆時全世界的人都將知道真相。”
……
“所以那兩副棺材……一個是魏老師,另一個是女學生?”賴思瑤問道。
“壁畫上的內容和日記的描述都對上了。”薛永點了點頭。
師生戀本就有悖人倫,在那個年代更是與殺人犯齊名的罪孽。
從日記的表述來看,魏則明在正主眼里剛正不阿,彬彬有禮,是個熱愛生活的人。
可怎么都想不到,暗地里卻是人面獸心。
表面撇清自己和女學生的關系,背后卻把別人肚子搞大了。
“禽獸不如,事情發生后人還玩消失,又把別人女孩子害死了。”賴思瑤惡狠狠地啐了口。
“壁畫的最后魏則明跳樓了,我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這么簡單。”蘇揚開口道。
“事情到這兒還不明朗?兇手就是他!”賴思瑤大聲道。
的確,從日記的視角來看,魏則明的嫌疑最大,這些畜生事貌似都是他干的。
但邏輯卻對不上。
一個再能偽裝的人,怎會沒露出半點破綻?
再者,流言蜚語剛出現的時候,校方為何無動于衷?
退一萬步說,一個作惡多端的人,何必回到學校?
并且當眾跳樓呢?
“再往后看就知道結果了。”薛永已經遏制不住好奇心,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續故事。
同時也好奇魏則明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時間不夠了,先回宿舍。”蘇揚提議道。
這時,賴思瑤低頭看了眼手表,臉色一變,“還剩5分鐘!”
“什么!?”薛永趕忙起身朝外面走去。
日記在手,以后有的是時間看,不差這點。
然而正當薛永動身之際,肩膀陡然傳來一股巨力。
“砰!”
只見他整個人呈倒栽蔥般被按倒在地,口鼻猛飚鮮血。
“心瑤,你……”賴思瑤抬頭看向始作俑者,瞳孔驟然一縮!
那是一張缺失五官的臉,面部極為平整,似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切過一樣。
渾身上下散發出陰冷的氣息,周圍溫度驟降。
賴思瑤被這張臉嚇得連連后退,連腿肚子都在哆嗦。
“這是……”
“‘無臉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