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入侵,您于北城區挽大廈之將傾,百姓嘗到苦頭,自然會更加明事理。”
“所以這就是你籌集軍隊的理由?”
此話一出,溫度驟降。
威武王面目頗為猙獰,宛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死死得盯著蘇揚。
面對他的質問,蘇揚并未慌張,不緊不慢道:“您應是聽說了多嘴之人傳出的閑言碎語,六合會從來都只是想守好自家一畝三分地。”
“‘征兵入伍’四個大字在貧民窟掛著,你當我
“旁人煽風點火,您何必當真?我若想舉旗造反,何須如此明目張膽?”蘇揚開口道。
“這么說,是我多想了?”
蘇揚見他從頭到尾都沒碰一口酒,說道:“所謂‘征兵’只是借口讓無家可歸之人師出有名給份營生罷了。”
“舉槍訓練,這也是假象?”
“您身處軍營應該比我更清楚,訓練出一位軍事素質上等的士兵需要耗費多少時間和精力,如今大勢已變,我就是有潑天膽量,也不敢在此時練膽。”
“再者,我若想練兵,裝備武器從哪來?就算有渠道,如今六合會窮得叮當響,也沒那能耐。”蘇揚開口道。
威武王試圖從蘇揚眼中看出端倪,可他始終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既然你有心招人,正好兩天后我準備大軍壓境,徹底鏟除禍根,你我既然是合作伙伴,不妨助我一臂之力?”威武王帶著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蘇揚不假思索道:“好啊,正好我也看榮桂集團不順眼。”
“只是蘇某有個疑問,金山拿下來后,如何分配?”
威武王心中冷笑,拿起酒杯聞了聞,“北城區與南城區的重建工作需要耗費大量金銀,此事等成功后再談。”
蘇揚心道果然,軍閥宛如饕餮般吞噬一切有利之物。
一座金山的價值無窮無盡,可他卻連一根毫毛都不愿意分享。
表面上滿嘴仁義,實則陰險狡詐。
對此,蘇揚微笑道:“悉聽尊便。”
威武王舉杯一飲而盡,起身拍了拍屁股道:“兩日后西城區和順廣場見。”
“慢走。”蘇揚起身相送。
威武王臨走前看了眼吧臺處的服務員,嘴角掛著一抹莫名的意味,隨即推門離去。
服務員如墜冰窟,嚇得險些癱軟在地。
“幫主……他那道眼神是什么意思?”
“嚇嚇你而已,別怕。”蘇揚安撫道。
林陽將她扶起,隨后問道:“他這趟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賊心不死。”蘇揚緩聲道。
“我們真要帶人去跟李永峰干?”林陽好奇道。
“貧民窟的事情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想借此削弱兩方的力量。”蘇揚說道。
“他娘的,要不是你攔著,老子剛剛就把他宰了!”林陽憤憤不平道。
蘇揚搖了搖頭,“死了一個威武王,還會有無數個威武王,斬草要除根,比起陌生的軍閥之主,熟悉點的更好處事。”
“可我們招的都是群門外漢,讓他們上前線,這不是送命嗎?”林陽擔憂道。
武器裝備還沒到,難不成讓他們拿農具跟槍炮干?
“這是好事,正好去會會那位專程傳遍‘病毒’的玩家。”蘇揚開口道。
“他會出現?”
蘇揚點了點頭,“我上桌了,他一定會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