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5年了,我也不確定能否認得出他們。
“可能,除了為首的佐藤先生,要記起其他的臉還是有一些困難。”
周天鼎收起槍。
該問的都問過了,沒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松本有一些驚訝:
“等等,你們不是私家偵探之類的嗎,現在我全部認罪了,為什么你們不報警,將我扭送到警局?”
周天鼎走到了門口,停下腳步,側臉看了他一眼:
“你當年犯了什么事情,該受到什么樣的法律的制裁,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如果你覺得良心不安的話,就自己去自首吧。”
松本無力地垂下了手,顯得十分失望。
看得出來,這些年他又是良心不安,希望自己獲得懲罰;本身性格卻懦弱到,連自首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一直生活在這種極度內耗的痛苦之中。
高深最后一個魚貫走出了低矮的壽司店,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后的松本在喃喃自語:
“おかしいですね。1年前にも、同じことを言ってくれた人がいました。”
高深停下了腳步。
雖然他沒有達到了翻譯官的水平,但還是零零碎碎聽懂了兩個單詞,“奇怪”,“相同”。
不對勁。
高深折身返回,走到了松本的面前:
“你剛才說什么?。”
松本聽不懂中文,只是用迷茫的表情看著高深。
“怎么了?
“又發現什么問題了?”
看到壽司店里的高深遲遲沒有出來,周天鼎等人又鉆了回來,詢問道。
高深沒有說別的,只是把松本剛才說過的話,一個字一個字重復了一遍。
梁雪將其翻譯了出來。
他說的是
“好奇怪啊。
“一年之前也有人對我說過相同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