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準則監督組也一直懷疑,他有什么特殊的精神問題,在故意擴大事端——就像是江心月一般。
可是一來,當年羊枯的能力比之江心月還要強上十倍;二是,羊枯在事件中所有行為全部嚴格按照《無公害處理協議》,雖然他身邊死的人多,但每一次都正巧干干凈凈把他撇了出去。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監督組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微妙的情況,持續了很久。
幸好,在大約十年前,在處理一起級別很一般的怪談事件時,羊枯陰溝里翻車,確認被怪談殺死。
當時,聽林虹鹿說到這里,高深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幾乎不敢相信她所說的話。
那個可怕的羊枯,那么厲害的羊枯,真的就這么死了?
他不禁問道:
“是哪起怪談事件,殺死了羊枯?”
林虹鹿居高臨下,看了自己一眼:
“這個怪談的名字,說了你也不知道,
“算了,還是告訴你吧。
“叫做血之門。”
這是今天第二次,高深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血之門,他當然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邊就跟著一個。
這個怪談是有點棘手,若不是未來五十年高深的幫助,那自己早就走進其中了……
可那是對于自己這個層次的人。
對于羊枯,高深真的很難相信,血之門能夠殺死對方。
隨即,高深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這個羊枯,不會是在裝死吧。
王志軍死后,對策科唯一能制衡他的人沒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可以為所欲為,監督組那些年也一直在不放棄追查他反人類的證據。
說不定,羊枯覺得,監督組查到的某些東西已經觸及到他的核心了,為了不讓監督組妨礙到自己,羊枯索性用裝死的方式,擺脫了對策科的束縛?
當然,目前的一切都僅僅是自己猜測,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
“你能和我講一下,那位前輩是怎么死在血之門中的么?”
高深懇求道。
看到高深的表情,林虹鹿臉上流露出一絲沉思:
“看來,你好像聽過血之門這個怪談?
“算了,這起事件的封禁時間只有五年了,現在早就解禁了。也沒有什么機密在其中,你想聽就告訴你吧。”
大概是已經下班了,她的心情十分不錯,也爽快答應了,
“十多年前,他帶隊兩個新人,原本是前往一場超自然兇殺現場,處理另一起怪談事件。
“那是一個b級別事件,以羊枯的能力,就像是捏爆一個罐頭一般輕松處理了。就當他們準備收隊的時候,血之門就突然莫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