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砸巴砸巴嘴,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坐在了沙發旁邊的獨椅上無辜的眨著眼睛反駁:“那個,我可以解釋?,是別人先惹的我好不好,我還受傷了呢,怎么不有關心我一下的。”
聞言宋冕掄起胳膊就要朝她打去,卻先一步被她躲開了,他上前拉住莫小小的耳朵:“我拿錢讓你去學禮儀,你就給我練成今天這個模樣啊。”
“那是你一定要我學的,我又沒說我喜歡,再說了,是她要搶我給小漾的鞋,又對人家店員不禮貌,我才動手的。”提起這個莫小小就怒火中燒。
宋冕松開手,語氣回軟:“到底怎么回事?”
莫小小知道他這個語氣就證明他不怎么生氣了,她立即又活了回來,坐在床邊訴冤情:“我和小漾逛街,她送了我條裙子,我看上了一又鞋,靳宴禮說她懷孕了不能穿高跟鞋,我就想著送她一雙,結果那女的看上了綠色的,可是三十六碼的就這一雙,我不讓給她,她又不依不饒的,然后她罵那個店員,我一時氣不過才動手的,我也受傷了,你都不問一下的。”
“你說靳宴禮不讓她穿高跟鞋,他很關心她是嗎?”宋冕只抓住了這一句重點,別的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喂,我說我也受傷了,你怎么不關心我,我都說了幾遍,你關心的還只有她是不是,人家都要結婚了,你怎么還這么看不開。”莫小小突然火兒了,說了這么多,他關心的還是只有黎漾,她不生黎漾的氣,她氣得是這個自作多情的家伙。
“別胡說,千萬不能在她面前說什么知道嗎?你怎么了,我看看。”宋冕觀察起她身上的傷勢,順便也將話題岔開。
莫小小的脾氣也上來了,扭過了頭,倔強的說:“不用你管,又不是真心的,你擦藥的手藝也沒楊醫生好,你走吧,我找楊醫生。”
“這點小傷找什么楊醫生,沒等人家來呢,傷口都愈合了。”
“那我受什么樣的傷算是重傷,我怎么樣你都是無所謂是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莫小小心里,對于他,她就是這么的可有可無,眼淚不聽話,一直往外冒,她倔強的擦掉,可是又有新的淚水流出來,連綿不絕。
宋冕的心被這淚水打濕,瞬間就軟了下來,他戳了戳莫小小的頭:“怎么不在乎啊,只是你這連血都沒出的傷找人家楊醫生,她來了還不得被氣死,人家可是大外科醫生,是縫血管的,我給你擦不好嗎?小時候你哪次受傷不是我給你包扎的,哥的手藝可好著呢。”
莫小小心中冷笑就是你小的時候對她太好了,所以她才會念念不忘你的好,才會愛你愛得根深蒂固。
“去洗個澡吧,看你這一身的狼狽,洗好了我給你上藥。”宋冕盡量放低了聲音,不去觸碰她脆弱的神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