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黎漾的臉色,安慰她說:“熬夜沒睡好,沒有事,呆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黎漾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力度越來越小,最后直接垂下了手,將她的手松開了,她被嚇壞了,她叫著他的名字:“靳宴禮,你到底怎么了,頭痛怎么會暈厥呢,你醒醒啊。”
靳宴禮用僅存的力氣重新握住她的手,如墨的眸子突然沒了神采:“沒事,我歇一會兒,不過今天可能不能陪你去拍婚紗照了,我們明天再去吧,打電話讓靳言來接我們。”
“還拍個屁啊,你就會逞強,胃痛的時候挺著,感冒挺著,現在痛成這樣還挺著。”黎漾拿出手機叫了靳言過來接他們,嘴里一直在叫著他的名字,她生怕他這樣昏過去就再也醒不來。
突然,有人來到他們的車前,拍著車窗,手里都拿著棍子和砍刀,黎漾嚇得搖晃靳宴禮的胳膊:“靳宴禮,你醒醒,你看看外面,他們要干嘛呀。”
靳宴禮勉強睜開了眼睛,外面為首的人胳膊上紋著刺青,一看就是混黑道的,一瞬間他的痛苦瞬間消失了,渾身的細胞都在戒備著,無論如何他都要護黎漾周全。
“給靳言打電話了嗎?”他問黎漾。
黎漾用力點頭:“打過了,他說馬上就過來。”
靳宴禮確定車窗關好了,確定他們不會對他們的人身安全造成傷害,就放心了。他抱著黎漾在里面靜靜的等待,只要等靳言來了,就安全了。
靳宴禮看著外面不依不饒的敲打著車窗的人,拿出手機在上面撥出了報警電話,并讓他們看清楚,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這幫人停手了,但是卻沒有離開,只是有一個人向遠處的一輛車跑去,過了一會兒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女人,靳宴禮向遠處看,可是覺得自己的視力有些模糊。
他問黎漾:“對面是不是過來了一個女人,長什么樣子。”
黎漾訝異的看著他,只不過十來米的距離了,就算是她這稍微近視的都能清女人的輪廓,他這個視力沒有問題的怎么會看不清呢。
“很漂亮,個子很高,梳著波浪卷發,靳宴禮,你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是不是也不舒服啊。”
“的確是,突然有點看不清了。”靳宴禮也有些意外,以前只是偶爾勞累過度會頭痛,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犯頭痛會這么嚴重。
身后有汽車駛來,黎漾看著是靳宴禮停在車庫里的車,知道是靳言來了,就安心多了。
靳言看到一群人圍毆他們,心里就急了,有人傷害他們家國寶,那還得了,車里正好有一副高爾夫球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