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一臉尷尬的走回房間,靳宴禮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握著她的手時感覺到了一絲滾燙,他立即緊張起來:“小漾,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很燙啊。”
黎漾尷尬的貼在他的耳邊把婆婆告訴她的話都說給靳宴禮聽,靳宴禮聽后也是老臉一紅,聲音沙啞:“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流了點血,黎漾就過上了上頓魚,下頓肉,中午魚翅燕窩的高端進補之路,照這么下去估計她孩子是保住了,但是得天天躥鼻血。
這天,婆婆送來燕窩后,她悄悄的關上房門,把燕窩遞到靳宴禮面前:“老公,你幫我喝了吧,我真吃不下去了,一天四五頓,再好的東西也夠了。”
靳宴禮接過來仰頭就喝了下去,他也知道老媽這進補之路有些用力過猛了,就算是他也受不了這種吃法兒。
“小漾,我想和你說點事情。”靳宴禮放下碗說。
“你說呀。”黎漾趁著他看不見,肆無忌憚的看著他,而且是很近很近的看,直到能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為止。
“你生產之后有沒有什么想做的工作,是想經商還是想繼續讀書。”靳宴禮對自己的眼睛已經越來越沒有信心了,他只想為她安排最好的生活。
“我才不想念書,也不想經商,你賺錢又不是不夠我花,我就想在家陪著你,你下班了我就給你做飯,上班了送你出門。”她只是一個胸無大志的人,要的真的很簡單。
“當全職太太?”
“嗯啊。”
“好。”靳宴禮揚起淺笑,笑里卻泛起苦澀。
揉著她毛茸茸的發頂,這樣單純的一個小女人需要的是一份溫暖的懷抱,一個強大的羽翼,可是現在的他卻做不到。
晚飯后靳宴禮把靳言叫進了書房,把一份貼著封條的文件遞給她,他要把安排好的事情告訴他。
“這是什么?”靳言問。
“公司股權轉讓協議。”靳宴禮說。
靳言聽聞后,立即嚇得將件扔給了他:“我可不要啊,公司是你的,你可不能給我。”
靳宴禮找到他的手,又塞給他:“靳言,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一定要仔細聽好,然后向我保證一定會做到。”
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靳言的神色也緊張起來,他覺得靳宴禮要說的事情一定很嚴重,思量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
靳宴禮把安排好的事情一一和靳言說明,又有股腦兒的扔給他一堆的簽章,幾乎是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給了他。
聽了他交等的事情,靳言從沙發上站起身拒絕道:“不行,這些都是你的心血,我不能要,再說你說的那件事我也不能答應。”
靳宴禮用力的握住弟弟的手,央求的語氣說道:“現在宋冕結婚了,沒有人能幫我了,只有你我才信得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