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我已經帥了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動不動就對我流口水。”
“我其實有個疑問,你抱著我是出于兄妹之情還是夫妻之情啊。”
“你想多了,只是我手疼,需要個拐杖而已。”
這就尷尬了,她又自作多情了,揉了揉自己還在發痛的額頭,覺得自己以后智商會更低了,一會兒得去檢查一下有沒有腦震蕩。
宋冕將她的小心思看了個透,嘴角的笑意漸濃,抱著她的手臂也收緊了些,這丫頭真是蠢得可愛,明明是呆萌萌的樣子,還非要總是偽裝一身的刺。
看到小寶貝的那一刻莫小小的心都要被暖化了,那么小小的一只,她想去摸一摸小寶貝,但是這兩天的探視次數已經過了,她只能隔著玻璃和她交流了。
看著她對著玻璃又親又啃的,宋冕很想說他不認得這個家伙,他拉了下她的衣袖:“我去看看靳宴禮,你看好了就去病房找我。”
“去吧去吧,別煩我。”莫小小的寶寶正親熱得起勁兒,哪兒還有功夫理他。
宋冕走著回頭望了望她,他在她心里的地位也不過如些嘛,一個小奶娃就輕易的撼動了他的地位,他決定還是晚些讓她有孩子才好。
他又搖了搖頭,想什么呢,在完全沒有準備好之前,他是不會動她的,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又傷了她的心。
宋冕將靳宴禮推出了病房,兩個人在醫院的走廊盡頭談起心來,宋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太難過了,她和孩子平安無事已經是萬幸了,她是一個有福氣的人,這么難的一關都挺過來了,不會有事的。”
“有什么福氣啊,這么多年她沒享過一天的福,被我氣了這么久,到頭來她不要給我換眼角膜,你說她怎么這么傻呢,還騙我說孩子是別人的,如果不是我媽告訴我,我其實是有一點怨她的,可能這就是男人的秉性吧,即使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但是我還是希望她的心里一直有我。”靳宴禮面色蒼白,一抹疼從胸口散開來,現在的處境讓他倍感無力。
這么多年靳宴禮說話從來就是霸道不留情面,只有宋冕和靳言知道,這是因為什么,他安慰道:“她會明白你的心意的,我想只要你用心的守護,她不會計較從前的事情的。”
“我倒要想她與我計較,這樣我才不用這么愧疚。”靳宴禮這雙無華的眸子中閃過從未有過的疼痛,她善良的讓人憐惜,讓人不忍心再去有絲毫的傷害。
宋冕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太過復雜,除了他們自己,其它人的安慰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我送你回去吧,小小去看孩子這行半天沒有回來,我得去看看。”宋冕說。
靳宴禮點點頭和宋冕回了病房,宋冕出來以后本想到兒科去找莫小小,卻意外的聽到了她清脆的笑聲,聞聲望去,她正和一個醫生模樣的男人聊得正歡,重要的是這個男的長得似乎還不賴,深感危機的他走上前,摟著她的肩膀:“有沒有檢查過啊,幾個月了。”
莫小小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和她相談甚歡的男醫生便像見了鬼一樣的離開了,弄得她一頭霧水,她摸了摸腦袋說:“剛才不還要請我吃飯,說話不算話,這就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