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好兄弟的宋冕這回沒有再攔著莫小小,靳宴禮這次的確做的太過分了。他的心意是好的,但是他低估了黎漾對她的愛。
推搡之間莫小小不小心將靳宴禮推倒了,他的后腦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起身后,他感覺到一陣眩暈,但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他并沒有在意。
醫生從手術室時走出來,人傷成這樣,她說的話也不太好聽,把靳家這婆家人都批評了一通后,她搖搖頭說:“這次命給你們撿回來了,上次已經告訴你們了,她的情況很危險,這次又給弄大出血了,這么瘦的小身板兒有多少血能流啊,這今后可得補一陣子了,還有以后她再受孕就成問題了。”
這句話猶如是晴天霹靂砸在了所有人的身上,這么年輕就失去了再當媽媽的機會,他們倆已經離婚了,都這樣了,誰還敢娶她。
莫小小沖動的還想揍他,卻被宋冕攔了下來:“夠了,他已經知道錯了,他也是個病人。”
她心里還是憤恨難平,黎漾上輩子真是欠了他的,把自己糟踐成這樣,她氣得轉身離開了醫院,再呆下去,非得拿把刀把他砍了。
晚上王亞茹留在醫院陪夜,靳言把靳宴禮送回了家,半夜的時候,靳言聽到了一聲巨響,他跑到靳宴禮的房間去看,是靳宴禮摔倒了,靳言連忙把他扶起來:“大哥,你想拿什么叫我一聲啊,摔到哪兒沒有。”
靳宴禮搖搖頭:“沒有,我沒有想拿東西,只是剛才頭一下子很暈,一時沒站住。”
“頭暈?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問題,我送你去醫院?”靳言扶著他往門外走。
靳宴禮也覺得有點不舒服,就沒有拒絕,夜班值班的醫生簡單的為他做了檢查,但是其它項目要等第二天一早才能做,只能先辦理入院手續。
第二天一早八點剛過,之前為他治療過和李醫生就連忙趕過來查他的房,頭暈有兩種現象,一個是病情有好轉,一個是繼續惡化,而當他把手電在靳宴禮的眼睛上照射時,他本能的閃躲了一下。
李醫生欣喜若狂,他興奮的說:“靳先生,靳太太的心沒有白費啊,你的眼睛有好轉了,剛才我檢查的過程中它明顯有了光感,相信很快就會復明了。”
聽到這個消息靳言很是欣喜,馬上就打電話通知了父母,他們都很高興,只是靳宴禮自己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好的真不是時候,這雙眼睛付出代價是犧牲掉了黎漾一生的健康和幸福。
靳言明白他心里的憂慮是什么,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一次好了就用一生的時間對她好吧。黎家差點在我們家賠上了三條命,她的犧牲我們都還不起了。”
“我知道,如果她能原諒我,我可以為她做任何事。”靳宴禮不知自己的保證能不能有機會實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