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死纏爛打不要臉的招數靳宴禮都用出來了,但是黎漾還是無情的拒絕了她,她打電話給了靳言讓他無論如何也得把靳宴禮帶回去。
靳宴禮雖然想她,但也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只能先回去了,但是想讓他放棄把她追回來,是萬萬不能的。
回家后王亞茹看著兒子纏著厚厚繃帶的后背,心疼不已,她嘆著氣說:“你說你這是不是活該,有句話聽過沒有,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剛被黎漾弄了一鼻子灰的靳宴禮心情煩燥,套上了家居服就進了書房,可是沒多一會兒他就又出來了,趁著王亞茹還沒離開,他趕緊上前放低了聲音:“媽,我求你個事兒唄!”
王亞茹覺得兒子這狐貍眼睛里透著陰謀的算計,她神色戒備的問:“什么事兒?”
靳宴禮小聲的在她耳邊把事情告訴她,王亞茹聽后氣得直跺腳:“你個臭小子,連我你都算計,活該你老婆跑了。”
王亞茹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靳宴禮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精光,睡個好覺吧,明天老婆就回來了。
第二天中午,黎漾果然帶著孩子急忙的趕回了家,毫無戒備的她當然不知道這只是靳宴禮設計好的一個圈套。
她把孩子交給靳宴禮就去了王亞茹的房間,一進門就哽咽著坐在她身邊:“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急著離婚,您的身體就不會成這樣,靳宴禮說您不肯手術,您不能這樣,去手術吧好不好。”
王亞茹臉色一黑,這臭小子是給她編的一個什么病啊,還得動手術,她一時不知怎么接下去了,就支支吾吾的說:“這么大歲數了,該,什么樣,就什么樣吧,我不去。”
“媽,您才不到六十歲,還有大把的時光,您還得看著寶寶長大呢。”黎漾央求她快點答應手術。
王亞茹眼前一亮,這么快就上套兒了,她得趁熱打鐵,她趕緊說:“乖孩子,媽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是醫生也說了,暫時我接受不了手術,身子太虛了,我貧血得養一陣兒,這段時間你能不能留在這兒啊,媽想你了。”
黎漾想都沒想立即就答應了:“我知道了媽,我回去收拾下東西,晚上就回來。”
王亞茹搖頭:“收拾什么呀,這么遠,讓靳宴禮陪你買去,孩子放家就行了。”
黎漾不想讓老人家為難,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家里什么東西都沒有,確實要去買一些,就這樣她和靳宴禮出了家門。
一路上讓她放心的是靳宴禮并沒有提起復婚的事,她心里輕松了不少,她已經和他吵累了,不想再重復那一句‘不可能,不復婚’的話了。
在商場里,靳宴禮只是充當了一個保鏢和提款機的角色,并沒有多說過一句話,黎漾也能安心的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