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禮以為黎漾只是在和他賭氣,但沒想到她真的會離開家,當他回到家時,卻發現家里早就沒有了她的身影。
黎漾把電話關了機,自己一個人回到了老家,在窗前坐了一晚,目光呆滯,沒有焦距。
第二天一早靳宴禮便來了,黎漾看到就他一個人,便問:“孩子呢,我不是讓你把孩子帶來嗎?”
“我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醒,我來接你回家。”靳宴禮眼中盡是疲憊,昨天把晨希哄著以后他開了半宿的視頻會議,又看文件看到天亮,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哦,那你回去吧,我只是想見孩子。”黎漾應了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靳宴禮在外面用力的敲門,甚至連周圍的鄰居都驚動了,對面的阿姨走出來問:“帥哥,你回來了啊,小漾沒和你一起啊。”
靳宴禮禮貌的笑笑:“回了,在屋里呢,我出去了一趟沒有帶鑰匙,等她給我開門。”
“哦,那你們忙著,我先下去了。”阿姨看著他笑了笑就離開了。
靳宴禮在門口說:“小漾,你先把門打開,鄰居們聽到了不好。”
黎漾也怕聽到鄰居們的流言蜚語,就把門打開了一個縫:“靳宴禮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好累,說白了我害怕任何女人在你身邊駐足,甚至看一眼都不可以。”
“小漾,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昨天好像沒有說過什么吧,你到底在氣什么呢,你能不能告訴我。”靳宴禮交往了這么多女人,到頭來發現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女人。
“我最無助的時候,我最需要你的支持的時候,你讓我不要鬧了,如果那句話是一個不相干的人說出來,我不會生氣,偏偏你說的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我想過兩天消停的日子,你把孩子給我送回來,我們就再沒有瓜葛了。”
黎漾的情緒很激動,說完這話的時候便抱著頭蹲在地上嚶嚶的哭泣著。
靳宴禮趁機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將她抱進臥室,看到她這個樣子,他的心里一陣的沉悶,有種難受得說不上來的感覺。
靳宴禮想和她說說話,可是她卻一直閉著眼睛,顫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偽裝,她不是睡著了,而是在刻意的回避他。
靳宴禮覺得她的敏感比當初的他還要嚴重,是心底的那到傷太過嚴重,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愈合。
靳宴禮坐在床邊陪著她,可能因為裝睡的原因讓她的呼吸顯得有些凌亂,額前散亂的劉海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靳宴禮伸手輕輕的撥開那碎發,讓她能安穩一些。她的眉毛緊緊的皺著,眼角有濕潤的液體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