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出了酒吧后都直呼過癮,顧銘看著手機里的精彩畫面說:“靳宴禮,看來你這個老婆也沒閑著,找了個老外,這戰斗力不錯啊。”
靳宴禮冷笑道:“我從不限制她的自由,玩兒吧,我等著她玩火自焚。”
說著他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斂住,自言自語道:“就是不知道這時間該有多漫長。”
司機將靳宴禮送回了家,坐在客廳里的王亞茹看到他回來了,才松了口氣,倒了杯水給他:“不要天天出去喝酒了,她也不在家,你出去干什么呢?”
撫著昏沉的額頭,靳宴禮突然抬起頭:“媽,你是說這些天她一直不在家?”
“可不是,你走了她就走了。”王亞茹輕嗤一聲說。
靳宴禮緊蹙著眉,心里在盤算著什么,王亞茹把切好的水果喂給他:“兒子,你該不會要一直和她生活下去吧,再這樣下去,咱們家都讓她折騰完了。”
“怎么可能,我也在等機會,好幾年過去了,我得先找找當年事情的情況,看看怎么解決,顧恒老婆在國外出差,她會幫我們,媽你也別太擔心了,小漾安全比什么都強。”
“哎,你和小漾可怎么辦啊,我看不得她嫁別人啊,你可得當心點,那天婚禮上來的那個男的,一看就不是個小角色。”
“她如果愿意,我祝福她,起碼比和我在一起幸福。”
王亞茹聽了靳宴禮的話,唉聲嘆氣的回了臥室,靳宴禮一個人也不愿意回房間去,主臥和黎漾原來的房間已經讓他鎖了起來,那個房間只能屬于她,至于那間新房,他更是不曾進去過,比起書房,這個客廳和那里沒有任何區別。
昏昏沉沉卻沒有一點睡意,靳宴禮自嘲的搖搖頭,在書房里睡得久了,怎么還落下了認床的毛病,他起身又回了書房。
躺在這張不算大的沙發上,靳宴禮頭頂上的水晶燈發出耀眼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同時也刺痛了他的心,未來究竟在哪里,她又會是在誰的懷里睡去,會在誰的懷里醒來呢?
越想她就越是睡不著,靳宴禮索性起來處理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突然間他的腳好像是碰到了什么東西,彎下身去看,是一個精致的盒子,他打開一看,竟然是一瓶香水,里面還有一張卡片。
“靳宴禮,還記得嗎?那一夜你說這個味道不適合我,可是我喜歡,你喜歡性感妖嬈的女人,我喜歡這種甜膩膩的風格,看來我們是真的不合適啊,這個算是給你的一個警告吧,不喜歡的東西不要亂碰,同樣也是警告我自己,不喜歡我的人不能愛。”
靳宴禮捧著這瓶香水痛哭不已,在很久以前開始,她就不斷的在警告自己,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在意過,人生走到這一步,也只能算是自作自受吧。
不知怎么,突然一時興起,他回了市區的公寓,這里仿佛還有那日她離開時的氣息,想起過去的種種,除了悔恨沒有其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