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心里一驚,不疑有他,化被動為主動,將她抱到床上,聲音粗喘:“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
黎漾點點頭回就他,季恒溫熱的手掌比平時的溫度還高了幾分,他的手覆在她身上時,隔著纖薄的布料,她都能感覺到熱燙的溫度。
他的動作并不溫柔,積蓄了許久的欲望在這個時候容不得半分的等待,就在季恒褪下衣服,正要坦陳相待時,他感覺到了她的抗拒。
恍然間,他明白了她今天主動的原因,是因為即將回國,大哥找她談話了,他起身下床,把地上剛脫下的睡衣重新穿上。
深吐口氣,從衣柜里拿出一套保守的睡衣扔給她:“穿上,我說過不勉強你,你也別勉強自己,我相信你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我不急。”
說完他就進了浴室,這一身的火只能用冰涼的水洗刷掉。黎漾真的好恨自己,為什么只要到關鍵的時刻部能想起和靳宴禮在一起時候。
一直到回國前,季恒是直都是睡在書房的,他越是這樣刻意回避,黎漾越是覺得自己每天都在回憶和現實中痛苦的煎熬。
之前季勛已經在國內安排好了公司新址和住處,所以他們回國后的生活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困擾。
季恒在季勛家附近買了一處公寓,他想給黎漾多一點自由,這些日子他感覺到她過得太痛苦了。
夜晚,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其樂融融,但是除了晨希,他們兩個都知道,這場婚姻一直是在貌合神離的狀態的,準確的說是黎漾一個人完全沒有在狀態。
她機械的吃著飯,中途很少說話,只有晨希和季恒聊得很開心,晨希向他抱怨:“爸爸,我的衣服沒有媽媽的漂亮,你偏心。”
季恒揉揉她的頭頂:“怎么會呢,爸爸可從來不會偏心,公主裙上的小蝴蝶結是爸爸親自縫上的,媽媽都沒有。”
晨希瞬間心花怒放,扔下手中的排骨,抱著季恒的脖子就親了兩下,弄得他一身的油,但是他絲毫沒有反感,反而還很開心的笑著。
黎漾板著臉對季恒說:“你不能這么慣著她,都無法無天了,上次還這么親我哥來著,一點禮貌都沒有。”
季恒不以為意,朝晨希做了個鬼臉:“小孩子這么刻意干什么,該什么樣子就什么樣子。”
說不動他,黎漾轉而說起女兒來:“晨希,你不能這么沒有禮貌知道嗎?這里是中國,你要在這兒上幼兒園的,這里的每個小孩子都是父母手中的寶,都很嬌氣,你不能像在美國一樣橫沖直撞的知道嗎?”
晨希不滿的向季恒吐著舌,季恒瞥了黎漾一眼,對晨希說:“吃飽了沒有,吃飽了自己去看會兒電視,爸爸有話要和媽媽說。”
晨希點點頭,自己從椅子上爬下去,她離開后季恒對黎漾說:“你最近怎么了,情緒很不穩定,從小她就喜歡這樣,你干嘛這么生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