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從黎漾的身邊擦身而過,臉上還帶著一份莫名的笑意,黎漾轉過頭看大哥的舉動,生怕他會忍不住揍他。
靳宴禮走到季勛身邊喊了他一聲:“季總,十年未見,別來無恙。”
季勛看到他楞了一下,隨即就要發火,靳宴禮拉住了他的胳膊:“借一步說話,說完了再打。”
“跟我來。”季勛和賓客打了聲招呼,就和靳宴禮去了酒店頂層的套房。
黎漾看到后孩子都不顧了,也追了上去,季恒因為要招待賓客不能走,但是他緊握的拳頭已經透露了他不悅,她果然還是那樣的在乎他。
到了套房關上門,季勛二話不說就是對靳宴禮一頓揍,是完全不分部位的那種,靳宴禮剛剛好的腿還撞在了套房內的家具上,痛得他起不來身。
黎漾推門走進來,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你怎么樣,有沒有事?用不用去醫院?”
“沒事,謝謝。”靳宴禮的腿真的有點痛,只能找了地方坐下。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遞給季勛:“看看這個吧,這就是我娶那個女人的原因。”
季勛將信將疑的把u盤插在酒店內的電腦上,當他們看到這個畫面時,黎漾差點沒有暈過去,她踉蹌的坐在椅子上問:“你怎么會有這個,誰會錄這個東西。”
“溫嵐,接著看,看到最后,她就是用這個威脅我娶了她,用靳家的錢,滿足溫家人的胃口。”靳宴禮說。
季勛的心被觸動了一下,他心中默認了或許靳宴禮真的是逼不得已。他繼續看著電腦上的畫面,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靳宴禮已經對這些畫面很熟悉了,就沒有在看,他說:“之前我的確是不對,但是自從和黎漾結婚之后,我真的沒有再亂搞過,我不想用之前得了狂躁癥和抑郁癥掩蓋我亂搞的事實,她們需要錢,不需要婚姻,各取所需換得勤了些。因為這個傷害了小漾,我真的很抱歉,結婚前我已經想好了,要盡力的去彌補。”
“可能是上天在懲罰我,讓我得了那種病,手術后雙目失明,又癱瘓在床,我不想她跟著我受苦,但是我沒想到她的身體狀況如此的糟糕,我想彌補可是我無能為力,后來我好了,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季勛現在的心很亂,他沒有說話,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上的畫面,恨不得一下子將電腦拍碎,這個可惡的女人。
“這個不是我,這不是我。”黎漾突然看著畫面上的‘自己’說。
“什么?”季勛和靳宴禮異口同聲的說。
黎漾又仔細看了看畫面,后來她很確定的說:“這個不是我,前面她們打我,欺負我的時候的確是我,但是后面這個人,不是我,我那天穿的是白色的鞋子,可是后面這個人鞋子不是我的啊,我那個時候從來就不穿這種露趾的涼鞋的,這個女人的確和我很像,但是她臉上有傷,也只能是輪廓很像啊,我根本沒有打過人,他們打我的時候我已經快昏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