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沒有理會他,一手將他推開,走進去,一進門就在客廳見到個女人,她正在吸毒,他問靳宴禮:“是溫嵐嗎?”
靳宴禮失望的點點頭,隨即到里面的屋子里去找黎漾,臥室里正上不演著和當年一模一樣的戲碼,他上前不顧一切的將正要行兇的男人們拉開,將奄奄一息的黎漾從里面抱出來。
而此時已經吸毒過量的溫嵐根本就不受控制,她在屋里了大喊大叫:“你們都別停手,我給了你們錢的,你們要是停了,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
那群流氓雖然貪財,但是同時他們也怕死,被沖進來的警察制服后,他們根本沒有反抗,跟著就走了,反而是溫嵐一哭二鬧三跳樓的本事都用出來了,可是除了那些警察以外誰還理她啊。
但是她好像非要弄到魚死網破不可,她手上舉著吸毒使用過的針管,在屋子里揮舞著交狂吼道:“我告訴你們,我是hiv攜帶者,別想制服我,靳宴禮,憑什么她的命就可以這么好,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得到你的愛,而我,付出了一切到頭來只得到了那一點點錢,我到底哪里不如這個賤人。”
靳宴禮把懷里的黎漾交給門口的季勛,自己走到進來,上前奪過了溫嵐手上的針管,直直的向她刺去。
溫嵐的雙眼驟然放大,周圍的人也跟著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在針管與她只有一步之遙時,他停住了手,目光陰冷的看著她警告道:“你不是也會害怕嗎?要死就快一點,別在這兒惡心別人。”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騙我,你把錢都給了那個女人,那是我們的共同財產,你憑什么給她。”溫嵐紅著眼質問。
靳宴禮譏笑著看她一眼抱著黎漾離開了房間,他沒有必要回答她的任何問題,她又不是他的誰。
直到靳宴禮把黎漾送到了醫院,看到她平安,季恒才默默的轉身離去,這里已經不需要他了。
季恒來的時候是坐著季勛的車來的,他只好站在路邊等出租車,但是這里好像趕上了高峰期,車輛來來回回,就是沒有一輛為他駐足。
突然幾迅雷看看汽車喇叭聲,讓他訝異的抬起頭,竟是被他削斷了鼻子的小助理,她朝他花枝招展的笑笑:“季總,打不著車啊,我帶你一程啊?”
“你怎么在這兒?”季恒后知后覺的問。
靳曉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當然還要拜你所賜啊。”
季恒尷尬的清了清嗓,看了看時間坐上車,系上安全帶后問她:“去檢查了,有沒有好一點?”
靳曉雪沉默了一會兒說:“已經歪了,醫生說恢復好了可以整形,基本可以回復過來。”
“對不起,是我的過失讓你受到了這么大的傷害,你的傷我會負責到底,后續的治療費用我會承擔。”季恒雙手絞在一起,深深的表達自己的歉意。
“那倒不用,我只是在想如果這個鼻子治不好了,影響到人生大事怎么辦。”靳曉雪玩笑般的語氣說。
“啊?”季恒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我是說,如果我嫁不出去了怎么辦?”靳曉雪再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