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過來?”靳宴禮牽著黎漾的手,有點不太高興。
黎漾撒嬌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嘛,我到公司就是想學點東西的,你這樣別人會說我走后門兒的。”
“我靳宴禮的老婆需要走后門兒嗎?”真有意思,他堂堂一個公司的董事長,連給媳婦兒開會兒小差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哎呀,你要一視同仁嘛。”黎漾扣著靳宴禮的手心繼續撒嬌。
靳宴禮最受不了她這樣了,弄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這女人非得逼得他大庭廣眾之下強吻她是怎么著。
回家的時候黎漾倒是想起了靳宴禮要她看設計圖的事兒了,吃過晚飯,她端著一杯花茶進了書房。
自然的坐到靳宴禮的腿上問:“忙什么呢?”
靳宴禮哪兒還有心情工作呢,她只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讓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一股電流劃過心臟,脈搏跳動得愈加的強烈。
在她的頸窩處吻了一下,聲音低沉:“在想你。”
“想我什么?”黎漾的手攀著他的脖子,注視著他問。
“想我第一次見你,那個時候你才十幾歲,一邊梳著辮,一邊還散著,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誰能想到我這么大年紀了,還能把你娶回家,自己都覺得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回憶起往事,靳宴禮不禁感慨。
黎漾撇了撇嘴,從他的腿上下來,搬了張椅子坐下,趴在他的腿上,閉著眼睛說:“是啊,小時候除了我哥哥,我就喜歡這樣趴在你身上,我感覺很有安全感,那個時候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把你當成一個哥哥,可是后來我發現,我不喜歡有女人在你身邊的感覺,十八歲以前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覺,后來上了大學,我看其它同學談戀愛,我明白了,我愛你,愛了你很久很久。”
靳宴禮向前傾了傾身,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盒包裝得仔細的圖紙,拍了拍黎漾的腦袋:“下午不是讓你看圖紙嗎?看看吧。”
黎漾遲疑著打開了圖紙,總覺得每一張都很眼熟,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起身跑到了臥室,搬了家很多東西都是靳宴禮整理的,她找不到,于是她又跑回書房問他:“我之前的那些衣服都去哪兒了。”
靳宴禮笑了笑:“你的衣服都快摞成山了,我知道你說的是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