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黎漾的比起來,她們的還是差了那么點意思,因為這是人家老公親自設計,用針線一針一針的縫制的,對于一個粗手粗腳的男人來說,靳宴禮可以說是這一輩子的耐心都給了黎漾。
婚禮的賓客都是幾家的親朋好友,至于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們一個都沒有邀請,他們覺得結婚是要接受最真摯的祝福,那些功利的虛偽祝福他們不需要。
對于其它人來說也許這是他們人生的新起點,但是對于黎漾來說,這是她從十七歲情感懵懂之時就開始盼望的事情,這個美夢她已經盼了十年,如今真的實現了,這一切來得太不容易。
婚禮結束以后大家都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黎漾臉上的肌肉酸到了極致,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卸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已經要笑成面癱了。
從早上見到靳宴禮的那一刻起她的臉上就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微笑,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樂極生悲吧。
“人家都說婚禮這輩子只能有一次,現在我信了,如果再來一回,我非得成了植物人不可。”黎漾坐在車上,猛的搓著自己的臉頰,放松臉上的肌肉。
接著她很不文雅的打了個哈欠,然后分分鐘就進入了夢鄉,車內只有靳宴禮和她兩個人,空氣中寂靜的只有聽到她清淺的呼吸聲,靳宴禮的嘴角不禁揚起了幸福的微笑。
時間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他們剛剛要籌備婚禮的時候,但仿佛又有些不一樣,那個時候的愛沒有此時的濃烈。
身邊的女人因為喝了幾杯紅酒,巴掌大的小臉上暈染著一片緋紅,如果不是在路上,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吻下去,但是現在不行,太危險了。
回到家時,她還沒有醒,靳宴禮抱著她下了車,靳言和莫奈已經早他們一步回到了家,此時正站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哥,你們去干嘛了,我們都回家好一會兒了,你們怎么才回來?”靳言一臉痞笑的說。
靳宴禮看了一眼懷里的小女人,撇了撇嘴:“還不夠明顯嗎?睡覺著了唄。”
“哦,睡著了,疲勞過度,你們兩個還真夠可以啊,把女兒都不要了,扔在我們車上,你們自己快活了。”
“你們兩個在這兒是干嘛呢,良宵苦短,珍惜時間。”靳宴禮繞過他們身邊,嗆了一句。
黑夜里,莫奈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靳言摟著她肩膀,將她帶進懷里:“大哥說的對,良宵苦短。”
回到房間,靳宴禮把黎漾放在床上,自己到浴室去洗澡,黎漾翻了個身,手指觸摸到了一陣絲滑,和她在車里睡覺的感覺有點不太一樣。
她慢慢的眼開眼睛,滿眼的紅映入到她的視線,直直的坐起身來,揉揉眼睛布置一新的房間里彌漫著玫瑰花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