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聯系,是我們在聯系,別人都不知道,靳南一直在國外生活,這次回來,是幫我們的。”靳宴禮說。
黎漾很茫然,這個家里到底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靳宴禮撫摸了下她的臉頰后拿出了手機,播出了一個神秘的號碼:“找個人到市醫院住院,住重癥監護室。”
莫奈完全看傻了不明白這里賣的是什么藥,她對靳言說:“老公,你看過偽裝者嗎?大哥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不用懂,裝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正確的。”說完他便拉著老婆離開了,久下靳宴禮和黎漾在這兒等著。
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從里面走出來,將口罩摘下來,遞給靳宴禮一個小袋子:“這可不是交通事故啊,看看這是什么。”
靳宴禮看了看袋子里的東西,嘴角牽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交通事故是假,買兇殺人倒是真的,他這是要將靳家滅門啊,他的胃口還真不小,不光要將我置于死地啊。”
靳宴禮從醫院出來以后便來到了一棟老舊的住宅小區,確定門牌號后沒有費什么力氣,他便打開了房門,坐在沙發上等著房子真的主人回來。
樓梯上傳來沉悶的皮鞋踩踏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一個衣著整齊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看到靳宴禮的身影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拔腿就跑。
沒等他打開房門,靳宴禮便拉著他的衣襟將他拽了回來:“劉叔,著什么急啊,把事情都說了再走啊。”
“先生,我都說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什么都沒干,我就是個司機啊,您就放過我吧。”男子語氣中充滿了祈求。
“沒做,沒做,那你告訴我這是什么?”靳宴禮走到一面墻前,伸手推開了隱藏的暗格。
一整墻的人民幣展現在眼前,那男人暗叫一聲,立即沒了底氣,靳宴禮放開他將他按在椅子上:“劉叔,要我說在靳家,誰也沒有你高明,我五叔聰明一世,但是最后玩兒鷹的卻讓鷹啄了眼,你什么都沒搭,就得了這么多錢,你說我五叔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后悔有你這么個手下啊。”
劉武尷尬的笑笑:“先生過獎了,我再高明,也沒玩兒過您啊。”
靳宴禮走到他面前,輕低下頭,一米八幾的身高在劉開面前無形之就形成了一種窘迫感,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劉叔,你知道不知道是誰留你到現在啊,你覺得以你的所作所為,現在還能在這兒喘氣兒嗎?就算我五叔不處置你,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靳宴禮聲音很平靜,但是卻讓劉武跌坐在了地上。
劉武立即奉承道:“知道知道,如果不是先生總,我早就沒命了,但是我把事情都告訴您了呀。”
靳宴禮嗤笑一聲說:“有嗎?我記得你還有一件事情沒告訴吧,最后給你個機會,把秘密賬本的去處告訴我。。”
“什么賬本兒啊,我就是一個司機,我就給你爸爸開個車,我怎么知道有什么賬本啊。”劉武極力的隱藏,這個秘密要是說出去了,他的命也許就保不住了。
靳宴禮點點頭:“好,不合作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把材料將給警方,看看他們是怎么處理你的。”
說話間他就拿出了手機,劉武立即慌了,連忙從下水道口處小心翼翼的拉出一根線,從里面拿出一本賬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