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也問不明白,又不能放她一個人在這兒,這個地方人這么雜,萬一出事兒了怎么辦?
于是他抱著她從酒吧的后門出來,將她塞進車里,一腳油門兒就到了離這兒不遠的藍海酒店,拿出他在這兒開房的房卡,將這個喝得爛醉的女人抱進去。
她因為喝醉了,不太老實,腳下一個沒注意,兩個人就都裁到床上去了。黎漾柔嫩的唇瓣就與他有咫尺之遙。
陸北南不顧一切的吻下去,品嘗她唇齒之間的美好,沒想到黎漾張口就對著他的嘴唇咬了下去,嘴里還在哼唧著:“你不要碰我,我嫌臟,不要用碰了別的女人的嘴親我,我惡心。”
陸北南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竄起來了,他拍著黎漾的臉頰:“女人,你看清楚我是誰。”
黎漾伸手將他的下巴推的遠了些,迷蒙著眼睛:“靳宴禮,別鬧了,我們完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走吧。”
陸北南落敗的從她的身上起來,憤怒的推開浴室的門,打開水龍頭,任由冷水在他的身上肆虐的拍打,看著自己身上腫起的欲望,他無聲的苦笑:“陸北南,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看到一個女人就走不動路,她可還是個有婦之夫呢,女人有得是,你何苦對她念念不忘呢。”
過了一會兒他從里面走出來,發現床上的女人可能是因為空調開得有點小,她熱的把身上的薄紗外套都脫了下來,身上吊帶上衣也被蹭到了胸部略下一點的地方,露出性感的肚臍,而下身白花花的大腿就這么直白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無奈又去里面沖了個涼水澡,再出來的時候他只感覺身體已經完全的透支了,無力再去欣賞她的美,躺到床的另一邊,蒙起被子就睡。
而另一邊,莫小小正在接受大家的審判,她在酒吧里等了半天也不見黎漾的蹤影,后來查了錄像才知道,她被陸北南帶走了。她連忙給宋冕打了電話,之后他又通知了靳宴禮。
靳宴禮的手緊緊的握住一個玻璃杯,雙眼猩紅的看著她,攥起的拳頭透露著他的憤怒,宋冕攔住他,回頭對莫小:“他現在聽不進去話,你給我回家,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莫小小委屈的扁著嘴,一溜煙兒的跑回了家,她就不該讓她一個人去洗手間,可誰成想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真是要被她給害死了。
“靳宴禮,我已經讓人去找了,有消息就告訴你,你也不要太擔心了,他們都是成年人,她喝多了,但是陸北南總是清醒的,他們應該不會亂來。”宋冕拍著他的肩膀勸道。
靳宴禮蹭的一下站起來,大聲指著他:“不會亂來,她喝多了,她能有控制自己的能力嗎?那個陸北壩你們沒看出來他對黎漾有意思嗎?孤男寡女,他們會安然度過一夜嗎?你當我是傻子嗎?”
宋冕目光閃爍,他對這兩個人真沒有這個自信,主要是落花無情,流水有意,那個陸北南是不是個君子,他們又誰能知道呢。
直到第二天一早,出去找人的人回來匯報說,從路邊店家的酒店里看到了陸北南把黎漾抱進了藍海酒店。
靳宴禮聽到這個之后心里最后一絲希望出破滅了,他開著車一路趕到酒店,在自家投資的酒店讓人把他老婆給睡了,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