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什么呢,是她再一次原諒了我,我這個人怎么說呢,一輩子經歷了很多,卻一次又一次的愚蠢到掉進女人的陷阱里,交往過那么多的女人,卻連真心是什么都不知道,活了三十六年,除了娶到黎漾,有了晨希,我的人生其實很失敗。”
“也不能這么說,歸根結底是這個社會里充滿了欲望,你所經歷的,其實我們多多少少都有過困擾,只是小小沒發現而已,我現在對女人,恨不得退避三舍。”宋冕插言道。
“呵呵,那只能說我是倒霉嘍,每一次都被黎漾發現,我來我不能做壞事啊,會被抓包。”靳宴禮不經意的笑出聲來,他還以為只有他這么渣,原來不是,是他太老實了,人家都能不顯山不露水,而他每一次都鬧得血雨腥風。
前一夜在季恒家留宿,安然有些沒有睡好,下班回家,她就想好好的睡一覺,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她有些吃力。她剛準備踏進小區門口,就被一個尖銳的聲音給驚了一下。
就算不看臉,她也很清楚那個人是誰,是她的養母周萍。
“我和你們說,這個臭丫頭真不是個東西,自己開公司,嫁個有錢的老公,都這么發達了,卻不管我們老兩口,你看看我們現在,吃不好,睡不好,家都沒有個家樣,她自己倒好,在這兒心安理得的享福,哎呀,活不了了,還有沒有天理了啊。”周萍的大嗓門兒招來了很多人,人們對于她這個所謂的女兒也是看法頗多。
只聽有阿姨說:“這都什么人啊,自己爹媽都不管,要我看啊,這樣的人就應該讓她老公把她給甩了,這樣的人還讓她幸福,那還真是沒有天理了。”
有人搭腔:“還真是,現在的孩子們都只顧自已,誰還管老人的死活,這樣的孩子就真是白養她一回。”
安然憤恨的走過去大聲喊道:“夠了,你有完沒完,還鬧到這里來了,你們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嗎?有什么臉來這兒叫囂。”
此時,安然已然成了眾矢之的,周圍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對她這副兇巴巴的樣子都很鄙視。
“你這賤貨,置我們于死地,看我不弄死你。”
安然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淋了一身的臭水,回頭一看竟是安意,她手上拿著小區清潔阿姨清理大理石的水桶,里面的臟水很顯然現在都潑到了她的身上。
安然愕然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狼狽,顧不得形象上前就給了安意一巴掌,這是她多年來頭一次主動對別人動手。
她揚聲喝道:“夠了,你們兩個能別再鬧了,別再丟人了好嗎?周萍,你毀了我的家庭,把我從我父母身邊偷走,又像對待賺錢的機器一樣壓榨了我這么多年,你到底還想我怎么樣,讓我給你養老嗎?做夢。”
說完她就像自己家的單元門前走去,身后的母女不不依不饒,安意更是不顧形象的上前和她廝打,安然勢單力薄,很快便處于了劣勢。
周圍的人也看傻了,看著劇情的反轉,他們有些不明所以,看來事情并不像這母女兩個說的這樣,但是他們也不打算出手幫忙,這種家事,旁人還是不要插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