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起李逸調查的材料翻看,他找到了當初陸北南出道時的履歷表,只是上面的血型一欄也是ab型,他的手摩挲著下巴,這他就有些搞不懂了,這個孩子到底是在哪兒冒出來的,怎么血型都合不上。
兄弟兩個都是一臉的茫然,靳言想到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拉著靳宴禮去了醫院,他們找到那天給她接診的醫生,問有沒有可能是當天在產房把孩子抱錯了。
當時醫生像聽到了笑話一樣對他們說:“靳先生,現在不是二十年前了,在我們這種正規的醫院不存在抱錯孩子的可能,現在每一場手術都有現場錄像作為證明,為的就是怕有這種醫療事故發生,再說了,那天我們醫院是手術最少的一天,好個時間段只有靳太太一個人在產房生孩子。”
怕他們不相信,主治醫生還把當天的錄像從材料室里調出來,放給他們看,這個孩子的確是從黎漾的肚子里剖出來的。
就在他們不知所措的準備離開的時候,靳宴禮看到了裝著黎漾入院資料中的一張表格,在病歷的第一頁,很清楚的就寫著黎漾的血型是b,他拉住醫生的手:“醫生,我太太是a型的血,怎么可能是b呢?”
醫生看了看病歷上寫的b,很堅定的說:“沒錯,是靳先生記錯了吧,由于當天是意外車禍入院的,我們怕發生意外,特意準備了血漿才開始手術的,特意驗的血,肯定是b。”
靳宴禮和靳言異口同聲的低喃:“怎么會這樣呢?”
醫生表示他也很無奈,確定他這一邊沒有誤差后,他就愛莫能助了,換句話講,這個事情是人家的家事,他無權過問,更是干涉不了。
出了醫院,兄弟倆坐在車上沉默了很久,真是搞不懂這期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孩子沒錯,醫院沒錯,難道是嫂子錯了?大哥,你不會是在那兒把黎漾給弄丟了吧,現在抱了個假大嫂回來?”靳言有口無心,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但是靳宴禮可把這句話聽了進去,他木納的問了一聲:“你說的什么,再說一次?”
“啊,說的啥?我說話了嗎?”靳言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暈暈乎乎的剛說出的話就忘記了。
“你說黎漾是假的?”靳宴禮又問。
靳言一揮手:“哎,你聽我這么一說,嫂子怎么可能是假的,一模一樣的葉子都難找,何況是一模一樣的人。”
靳言當個玩笑,但是靳宴禮卻覺得完全有這種可能,他情愿相信這個老婆是假的,也不愿相信她會出軌,那次他們沒有在一起,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確定黎漾的身份,便成了靳宴禮生活的重心,一想到這個可能,他把之前的事情都聯想起來,便覺得順了話多,她從生完孩子之后就不想工作,不想去公司,還一個勁兒的想弄房地產,也許這就是她根本不懂那些服裝設計的事情,怕去公司露了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