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去睡覺,別再看了。”靳宴禮輕挑著眉,語氣輕佻,可也有些無奈。
“嗯,這就睡了。”黎漾恨不得馬上鉆進被窩,免得被這男人給不客氣了。
不知怎么,她的小眼神總是想在他身上瞄,讓他動情的時候他傻得像木頭,不讓他動的時候,他又亂發情。
靳宴禮也回了臥室,躺在床上,就那么的的忍著,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上的欲望一浪高過一浪,怎么都熄不來,這夜,注定難眠。
清晨,黎漾揉了揉暈沉沉的腦袋,一臉的迷茫,這個房間也太熱了,怎么睡得一身的汗呢!
低頭一看,她竟然趴在了靳宴禮的身上,昨天她晚上明明一夜未睡啊,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她有些發蒙,在靳宴禮的身上打了個挺兒,坐在床上,用手比劃著東南西北,尋思著她是怎么到這座山上的。
突然她瞥見了靳宴禮赤裸的胸膛上那灘小河,想著這男人有著很嚴重的潔癖,她從床頭的柜子上抻了兩張紙巾,把這罪證消滅干凈。
然后她就一臉嫌棄的將紙巾扔到了地上,希望他不要發現才好。她的手剛手回來,就被人抓個現形,靳宴禮半睜著眼,神色慵懶的說:“我女兒都不流口水了,你這嘴是漏怎么著,口水都流了一盆了。”
黎漾兩只手往前一攤:“你怎么證明是我流的,還有可能是你自己呢。”
靳宴禮杵了杵自己的胸膛:“你躺這兒給我流到胸前一下試試,你能把唾沫吐到這兒,我都算你厲害。”
她可沒有那個膽子承認,坐在那兒默不作聲,這時靳宴禮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捧住了她的小臉:“犯了錯以勇于承認,下次再這樣我可要打屁屁了哦。”
這表情讓黎漾有一種爸爸教育女兒的趕腳,她就不相信了,他還能真打是怎么的。傲嬌又委屈的小表情讓靳宴禮都看在眼里,趁她不注意,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咬了一下:“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
套路,全都是套路!說了這么多還不是想親她一下,順便占她個便宜,還把錯都說成是她的,這個智商真是比不過啊。
得到甜頭的靳宴禮從床上起身,從地上撈起褲子套上,背著身對黎漾說:“吃什么,我增做飯吧,昨天媽帶三個孩子,這么晚了都沒聽到廚房有聲音,估計是還沒起。”
“吃麻辣燙。”不知怎么,她突然就想吃這個了。
“不行。”大清早的吃火氣這么大的東西,她也不怕長豆子。
“不行,就吃那個。”看誰杠得過誰。
靳宴禮眼看著小女人有點不太高興,他心里也有點不舒服,但又不放心外面賣的路邊攤,就拿出ipad,找麻辣燙的做法。</p>